上一次见到秦沉,还是在医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秦沉虽然也看起来阴翳恐怖,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憔悴得让人心惊。
只是过了短短一两个月,他居然就变成了这样。
李哲说……这样下去,秦沉会死的……
他从没想过,死这个字会和秦沉关联。
38 落魄的狗【大?????鸡???巴????捅小嘴惩罚走神】
严钰麟几乎是深夜才回了家。
他因为帮奚棠忙离婚的事情,借了他爹一点人情,严父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连儿子都不放过,自然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剥削了一番严钰麟,强制让他在公司里加班加点地干活。
他回来的时候还有点愧疚,一个劲地对奚棠说老婆对不起,等很晚了吧。奚棠被他这么道歉,还有一些不适应,毕竟以前秦沉总是夜不归宿,他早都习惯了,严钰麟也只是晚了几个小时回家而已,不但提前打了电话通知,还特意联系了阿姨给他做晚饭,奚棠都搞不懂他有什么好道歉的。
一想到秦沉,奚棠眸里的光就暗了暗。
大量乱七八糟的情绪围着他脑袋转,就算在深夜,他和严钰麟一如既往地温存时,都忍不住地魂游在外,胡思乱想。
严钰麟敏锐地发现了奚棠的走神,瞬间就心情不悦了起来,他恶劣地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拍了拍奚棠的脸:“想什么呢?”
怒勃的阴茎抵在奚棠的脸上,伞冠猩红,整个龟头都兴奋地翕动着,阴茎上的根根青筋暴起,整根阴茎沉沉地拍在奚棠的脸颊上,甚至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每根青筋的形状。
他鼻间充斥着严钰麟浓郁的男性气息,大脑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地意识到,这是无数次把他操到高潮痉挛,露出女穴雌伏的凶悍刑具。奚棠下面的女穴就开始春意盎然,穴口兴奋地阖动着,肉穴深处也隐隐泛起了湿意。
“老公马上要喂饱你了,你却在走神,是不是太对不起老公了?”
严钰麟用他的阴茎,在奚棠柔嫩的脸蛋上缓慢地摩挲描画,最终抵上了奚棠的嘴唇,龟头戳了戳他柔软的唇瓣:“惩罚你不用心,先给我口出来。”
粗大的阴茎直接撬开嘴唇,捅了进去,奚棠被动地张大了嘴,含着秦沉的阳具深深浅浅地吞吐,柔嫩的舌贴着阴茎的柱身画圈,大龟头来势汹汹,直接就冲他的喉咙最深处捅进去。
就算嘴中被插了男人的鸡巴,奚棠依然不是很在状态,他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动作不算轻柔地往严钰麟的胯下按,肉棍从嘴里进进出出,他却无意识地收了收牙齿。
牙齿轻轻地咬住男人的阴茎,撩拨得严钰麟发出闷闷的一声低哼,随即就是一串低笑,严钰麟俯身看着奚棠,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你怎么还敢咬?被咬坏了,以后谁来把你喂饱?”
“我可是是惩罚你,你现在怎么还在走神?怎么?是在想其他男人?”
严钰麟的话没带什么情绪,奚棠听不出他的喜怒,却下意识地心里一沉。他马上就将嘴张得更大,细心地收着自己的牙齿,只是用舌头和嗓子眼,细致地包裹和服侍着他嘴里的粗大鸡巴。
奚棠的小嘴和他的嫩屄一样会吸男人的鸡巴,哪怕他依然笨手笨脚,肉棒被那张小嘴包裹着,也依然感觉到了蚀骨般的快意。
严钰麟很快就被他撩拨的呼吸急促,也许是出于报复或惩罚,他在奚棠的嘴中重重地顶了数十下,每次都深深捅到喉咙里,捅得奚棠眼睛都要翻过去,下面的小逼都跟着无意识地痉挛,紧致的喉管细细地啄吻着他的伞冠,夹得严钰麟“嘶”了一声,终于从奚棠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握着阴茎,对着奚棠的那张小脸,动作急躁地撸动起来,严钰麟的持久力总是让人心悸,他不允许奚棠转头或回避,只能被迫直面着那根堪比刑具的粗大阴茎,被男人握着根部一次次地套弄,上面甚至还挂满了他的口水
严钰麟撸动了不知道多久,才畅快地吼了一声,阴囊都抽动几下,将浓浓的白浆全射在了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