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具,却在插入骚逼的一瞬间就被层层的媚肉热情地包裹住。
紧致的甬道绞紧着严钰麟狰狞恐怖的阴茎,淫水一汪一汪地流出来,浇灌在龟头上,爽得他当时就发出了一声低吼,公狗腰疯狂地耸动着,就开始了激烈的打桩。
“啊啊!啊!好深、好快……嗯啊……嗯啊啊啊……”
奚棠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男人精壮的身上,肉逼死死地绞着身下疯狂抽插进出的炙热阳具,随着鸡巴抽送的频率淫荡地胡乱尖叫。
二人下体相连的地方啪啪声毫不停歇,严钰麟抽送得格外汹涌猛烈,奚棠的骚逼都要被火热的阴茎操麻了,汁水顺着捣弄的动作四处喷溅,将餐桌都搞得一片湿泞。
严钰麟的裤子之前只是沾了杯子洒出来的水,现在已经被奚棠喷出的逼水弄得一片狼藉,但他甘之如饴,后腰像电动马达一样卖力地挺着,每次都把鸡巴狠狠凿进骚逼的最深处。
他们翻来覆去地做爱,每次都要操到奚棠高潮着喷水为止,奚棠的嫩穴从最开始粉嫩嫩的颜色,一直被插到烂熟一般的深红。
他被男人从餐桌上捞起来,又被抱到沙发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垫,大张着双腿承受男人每一次沉腰操进最深处。
紫红的坚挺巨刃被大股大股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发亮,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狠狠凿进嫩屄的最深处,将两瓣肥蚌肉都肏得往外翻,溢出的骚水被阴囊啪啪拍在阴唇上,都被捣成了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淌到奚棠的会阴和菊穴,将他的下体整个都操得泥泞不堪。
严钰麟将奚棠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几乎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把双性人柔软的身体都折成了两半,大龟头往嫩逼更深处捅进去,探索到奚棠的子宫口,狠狠凿了几下,就把已经被他调教得温顺柔嫩的子宫口顶开,宫颈紧紧地裹住他的龟头吸吮。
严钰麟双眼发红,紧盯着身下奚棠那具白玉一般,没有任何瑕疵的身体,突然低声问他:“你要和秦沉离婚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阴茎肆意地凌虐着奚棠娇嫩的宫颈,堪比刑具的鸡巴在子宫里粗暴地进出,把宫颈都捅得红肿热痛了,奚棠浑身都在痉挛着,身体弓成一座小桥,红晕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晕染开,让他整个人都好像被操熟了般变泛起粉红色。
奚棠终究承受不住子宫被男人如此暴戾地凌虐,他仰着头,慌乱地点头:“嗯嗯啊、嗯啊啊……离婚……啊……对、我要离婚了……!呜呜呜……慢点!”
严钰麟听到满意的回答,忍不住发出一声疯狂的笑,却依然把鸡巴更汹涌地顶进最深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他把奚棠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一边用鸡巴操他,一边在家里来回地走。
被抱着的奚棠浑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恶劣地把他举起来的男人,他慌张地紧紧搂住严钰麟,下面的小逼也瞬间收紧,将埋在体内的阴茎都紧紧夹住不放。
“嘶……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严钰麟被夹得差点射了,他不由低骂着,大手啪啪地拍着奚棠的白屁股:“老公要被你夹坏了,快松开。”
奚棠咬着嘴唇,终于还是努力松开了逼穴,失去桎梏的肉棍,立刻随着二人移动的幅度在嫩屄中深深浅浅地捅来捅去,奚棠的身体也随着来回颠簸,肉棍杂乱无章的抽插让他浑身都被磨软了,连圈住严钰麟身体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慌张地摇头,生怕自己掉下去:“嗯啊……不要、不……要摔下去了……”
“老公在这呢,怎么会让你摔了?”
严钰麟结实的双臂捞起奚棠的双腿,将他紧紧抱在自己怀中,他把奚棠的双腿最大化地掰开,一边一个地挂在双臂上,让腿间的猩红肉逼大咧咧地暴露出来,奚棠自己低头,都能清楚地看到紫红的阴茎埋在他的逼穴里,被那口淫荡的女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
严钰麟用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展露着他被交合的地方,如同国王巡视般在这个房子大步行走,奚棠的身体随着他行走的动作狠狠地上下颠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