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将他淫贱的小逼操到抽搐,外翻着无助地喷水,子宫深处都被他捅得红肿软烂。
如果坐上去,就代表他以后只属于严钰麟了。
他想起秦沉一边从后面用大鸡巴粗暴地冲撞他的子宫,一边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骂他:“你怎么那么骚,不勾引男人是不是会死?”
他想起秦沉疯狂地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当飞机杯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捅,讥讽地问他:“婊子,就这么喜欢吃男人鸡巴?”
他想起秦沉蹙着眉冷漠地看放下一切自尊,爬上他的床主动求欢的自己,轻蔑地感叹:“不被操就难受是吧?天天在这犯贱给谁看?”
他又想起无数次,秦沉将精液射进他阴道最深处后毫无眷恋地拔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抽搐的阴道中流出的骚水和精液,轻飘飘地评价。
“真脏。”
奚棠忍不住去回放起秦沉的脸,傲慢的,冷漠的,厌恶的,不管是哪一张脸,哪一个瞬间,都在清楚地告诉奚棠一件事,一件他自欺欺人了好几年不肯直面的事实。
奚棠爬到了严钰麟面前,他低着头,刻意回避男人向他投来的炙热的视线,只是缓慢地,僵硬地分开双腿,细长的手指将已经湿乎乎的阴唇掰开,露出湿热嫣红的肉穴,逼口抵在男人石子一样坚硬的猩红龟头上,被骚水泡得湿濡的小穴滑溜溜的,龟头在他的逼口上下滑了好几次,才被两瓣蚌肉夹住,缓慢的捅进阴户里。
奚棠深吸一口气,这才下决心将腰部缓缓下沉,柔嫩的逼穴随着他坐下的动作,逐渐被尺寸惊人的阳具捅进最深处,被粗壮的阴茎缓慢捅穿的感觉让奚棠的双腿都没了力气,光是坐下,他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轻喘几声,纤细的脖颈如天鹅般伸长。
逼穴在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就绞紧了阴道,紧致柔软的肉壁将阴茎死死咬住,随着主人颤抖的身体一下一下收缩,就好像饿坏了般急切地品尝着男人粗大的鸡巴,严钰麟被夹得闷哼一声,大手伸过去,将奚棠白嫩的小屁股捏在手心,将他两瓣臀肉都攥得变形,却坏心眼地一动不动。
“怎么,你觉得光是坐下去就可以了?”
严钰麟说着,一边恶劣地笑,一边看着奚棠:“秦沉的命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来的吗?加油啊宝贝,加油动一动,不然你的秦沉可是要完蛋了。”
奚棠被男人的话语惹得面红耳赤,他努力撑起双腿,将肉穴缓缓抽离男人的阴茎,又再一次压下身体,坐到了最深处,直到缓慢地套动几个来回,肉穴飞快地适应了男人的阴茎,又开始淫浪地发痒,奚棠不由自主就加快动作,主动地上下颠簸身体,一次次地骑上严钰麟的鸡巴,将紫红色的狰狞阳具每次都送到骚逼的最深处。
他的两瓣肥蚌肉都因为飞快抽插的动作外翻,大股的骚水随着奚棠抬臀的动作喷泄而出,将严钰麟的阴茎都浸得泛着水光,奚棠两只手无助地撑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明明已经拼命地起起伏伏,下面的骚逼却还是在可耻地发痒,甚至更加空虚。
奚棠不由死死咬住了嘴唇。他的力量少得可怜,来回起伏十几下就开始体力不支,平日他只是被动地躺在男人胯下承欢,无数次被严钰麟疯狂的挺胯送到潮喷,淫荡的肉穴早就习惯了男人近乎癫狂的飞速冲击,而此刻,奚棠已经拼命地在严钰麟的肉棍上颠簸,骚穴却还是欲求不满,好像在祈求更粗暴,更疯狂的操弄一样。
“嗯、嗯啊……不行、不行了……”
奚棠的脸都因为长久不能达到高潮而憋得通红,他几乎彻底没有了力气,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最后一次沉着身体坐到最深处后,就支支吾吾着动不了。
严钰麟看着他这个样子,心知肚明着奚棠在索求什么,他的整个心都要被狂喜充盈,可是却依然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奚棠的屁股,胯部稍一势力,阴茎就在奚棠的体内轻轻一撞,撞得他身体都颤了好几下:“谁让你停下的?你可是要把我伺候爽了才行。”
他笑眯眯地握着奚棠的小屁股往下压,阴茎明明已经钻进奚棠体内很深的地方,可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