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应该是什么样,是不是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像猫一样小巧的脸,和红润软嫩的两瓣嘴唇?
奚棠的脸是很清纯,很显小的长相,有时候甚至嫩得像个高中生。
他学不会抛媚眼,更学不会用充满?诱???惑???的语气来引导男人发疯,他只会可怜兮兮地哭鼻子,像个被强迫的少女,却每次都能狠狠激发秦沉的施虐心,想狠狠操进他的?骚??逼???,把他操得浑身都流着水,不停哭叫着喊他老公,向他求饶。
奚棠……奚棠!
秦沉只觉得一股冷意直冲上头顶,居然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的身体剧烈震动了一霎,接着猛地从沙发站起来,挥手就将这个亲昵地凑来的瘦弱男孩甩开。
头皮像炸了一样地剧痛,可四肢却像面条一样出奇的软,秦沉站在原地,咬着牙忍耐着浑身异常的感受,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了药。他抬头,用锐利的目光瞪向对面的王总,可后者却还是在笑,甚至要用促狭的语气调侃他:“秦总,这可有点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那个被甩在地上的男孩也再次凑上来,他轻轻拽着秦沉的裤脚,语气里还带着嗔怪:“秦总……你也太粗鲁了。”
秦沉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狂跳,他将后牙槽咬得死死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寒意:“王总,我有家室了。”
中年男人却露出个惊讶的表情。他毫不畏惧秦沉此刻阴沉的表情,笑眯眯开口:“是吗?我听说秦总之前就一直喜欢和朋友在酒吧玩,以为你不在乎这些呢?”
那语气里的戏谑感过于强烈,秦沉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严钰麟在电话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黑着脸,终于没有耐心再与男人周旋。可药效发作的感觉让他头重脚轻,别说走出酒吧,就连站着都已经是煎熬,秦沉用那双晦暗的眼看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到酒桌上那瓶还没开的香槟上。
秦沉伸手抓过酒瓶,紧接着就将它高高举起,再狠狠砸上了自己的手臂!
酒瓶发出剧烈的破裂声,破碎的玻璃碴子刺进男人结实的手臂里,将他整个小臂都砸得皮开肉绽,血和香槟混在一起,顺着手臂的线条往下流,汇聚成一滩血水,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那个男孩显然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恢复清醒,脸吓得一片惨白,竟不敢再凑过去了。
秦沉死死攥着他那只被酒瓶砸得惨不忍睹的手臂,依靠着着剧烈的痛感撑起理智,一字一句咬着牙对王总开口:“我,先,走,了。”
他毫不理会男人的反应,将碎裂的酒瓶随手扔开,便迈着步子飞快离开了混乱的酒吧。
嘈杂的人群,震得地都在颤的音乐声,几乎都能刺激他体内的药效,秦沉只能将受伤的手臂肌肉绷紧,靠着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维持着清醒。
司机早早就在车里等着他出来,他看到秦沉那条惨不忍睹的胳膊,脸也吓得铁青起来,结结巴巴地问秦沉用不用去医院。
秦沉挣扎着坐在后座,尴尬地弯着身体,将不自然地鼓起的下体藏起来:“直接回家。”
“这……可是秦总……”
司机从后视镜向男人投来迟疑的视线,秦沉皱着眉,突然就没了耐心:“我说回家!听见了吗?!”
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和平日那个严苛,冷静的秦沉简直判若二人,司机吓得连忙噤声,直接将车飞快地开回秦沉的家。
秦沉虚着脚步,回到他那个空旷的,没有人等他回家的房子。
他呼吸急促地喘着,一直支撑着强烈药效的身体几乎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秦沉几乎狼狈地软了双腿,差点就要走不动路,大脑里混乱得好像不停地炸着烟花,又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在噬咬他的骨头,磨得他痒中又带着痛,所有的异样感觉都涌在一个部位,让那根粗大的??阴?茎??前所未有地硬挺,发烫着充血肿胀。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可是大脑深处的直觉却像在引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