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向上移动,他看见奚棠那根秀气的性器。因为双性的缘故,奚棠的性器就像没发育过一样,看起来十分小巧,颜色也是淡粉色,一看就知道几乎没有被使用过。
如果没有这根畸形的性器,奚棠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女孩,而不是现在这个因为异样的身体而被丈夫轻视,又经常自卑的双性人。严钰麟忍不住想,如果奚棠真的只是个普通女孩,那秦沉还会这么拒绝他吗,而他还会有机会趁虚而入吗?
大手突然再次伸过来,径直握住了从未被爱抚过的纤细性器。奚棠被吓得身体又抖了一下,他抬起头震惊地看向严钰麟,男人却只是对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接着握住奚棠的性器就开始套弄起来。
那根小小的性器第一次被这样讨好地撸动,很快就受宠若惊地硬了起来,奚棠的阴茎连快感都有些畸形,明明是前端在被爱抚,下面连着的逼穴却也跟着瘙痒起来,前后两种不同的快感一齐席来,让他难受得再次扭动着身体,在床铺上时而蜷缩时而又绷直着张开柔软的身躯。
粉嫩的阴茎被大手扣弄着铃口的小缝,力度非常粗暴,将这根可怜的东西撸动得瑟瑟发抖,又兴奋地变得发烫,奚棠下面的小穴激动地跟着阖动,不由自主就把臀部向上抬着,像在索取男人更多爱抚,可就在奚棠马上要被这独特的快感磨得彻底失去理智,即将忘情地淫叫时,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将他打得清醒了几分:“什么?你说嫂子的事?”
男人边说着,边加快了撸动性器的动作,没什么经验的娇小性器很快就濒临绝顶,可这个时候却又被严钰麟故意堵上了顶端,他抬头,看向奚棠再次惊愕地捂住了嘴,却因为下面被堵着不能释放而急得泪眼朦胧,不停地冲着他摇头,只觉得心中那点恶劣的欲望被彻底地满足:“这样啊,您又想见他了?但我也不知道嫂子最近在干什么,完全联系不上他啊。”
纤小的柱身被大手牢牢拢着,顶点被手指恶意卡住,奚棠的整个阴茎都被严钰麟握在手中,奚棠浑身都被强烈的射精欲磨得发热,脑子里都浑噩不清了,他很想浪叫着对严钰麟求饶,但电话里的谈话又一次次把他往清醒的地方拉,手指已经无法堵住奚棠的呻吟,他扭头难耐地咬住了身后的床单,用布料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嫂子到底在干嘛呢?我也很想、很想见见他啊。”
严钰麟语气意味深长地说着,突然就再次上下猛地撸动起奚棠的性器,这根可怜的阴茎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此刻还要被继续煽动着,被撩拨到近乎抽搐地颤抖起来,奚棠也因此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抬着,身体冲着男人拱起来,不自觉就变成了求欢的姿势。
严母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严钰麟哼笑一声,终于不再折磨奚棠,他挂掉了电话,接着再狠狠搓了一下奚棠的玉茎,终于拿来了堵着顶端的手拿开。
“嗯……!唔嗯嗯嗯啊……!”
性器得到了释放,一瞬间就喷出了精液,因为器官发育得不完善,他就算被憋急了,射出的精液也很少,甚至颜色也比严钰麟的淡很多,相反的是,就在奚棠射精的同时,下面没被抚摸的骚逼居然也抽搐着一齐高潮,喷了大量的骚水出来。
严钰麟欣赏着奚棠两个性器官一齐高潮的模样,又忍不住抱过他的臀,依依不舍地用自己的鸡巴来回磨着:“老婆……你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真想每天都这样关着门操你。”
他完全无视奚棠向他投来的怨恨的眼神,俯身对着软嫩的脸蛋就是重重亲了两口,接着自然地对着他抱怨,语气就像一个在向妻子发牢骚的丈夫一样:“唉……但是老公接下来要出门处理一些事务了,这也是为了和老婆更好的生活,老婆你会乖乖在家等我的,对吧?”
他说着垂下眼,打量着奚棠的模样,明显地看到了奚棠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光,看起来有些高兴。
男人的声音便又沉了下来,听不出喜怒:“怎么?我出门你很开心?”
奚棠听见这个声音,又是吓得身体抖了一下,他慌乱地看了严钰麟一眼,只见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