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要马上探进奚棠大开的逼口,又只是蹭了一下就顶出去,从下往上地撞上?阴?蒂???。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奚棠颤抖着眯眼,意味深长地呢喃:“没关系……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来尽情做任何事……”
这种随时都有被侵犯的恐惧感令奚棠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可罪魁祸首满脸都写着炽烈的幸福,他一边用??鸡??巴???摩挲逼口,一边抠捏奚棠的奶头,声音粗涩地对着奚棠耳语:“老婆……”
这一句老婆像是戳中了奚棠的哪个软肋,他登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奚棠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冒犯和屈辱,他铁青着脸,惊声尖叫着冲严钰麟反驳:“我才不是你的老婆!!”
“我是秦沉的老婆!我只会是秦沉的妻子!”
宽阔的卧室因为奚棠这声惊叫而变得死寂,拼命喊完这句话的奚棠不由得想起秦沉的脸,他又不由落下了痛苦的泪。
奚棠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背叛秦沉,可现在,他却被秦沉的堂弟脱光了衣服圈在怀里,最??私??密???的??阴??道????都和坚硬的????阴???茎??贴在一起,随时都能被丈夫的堂弟???鸡????奸??。
严钰麟因为他这句惊叫而陷入沉默,那双眼上一秒还满是狂乱的幸福,此刻却看起来浑浊不清,死水般漆黑的眸投出冰冷的目光,直直盯着奚棠的眼睛。
奚棠本来也不甘示弱地倔强地瞪了回去,可严钰麟的脸上冷若冰霜,平日里那副开朗的,阳光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能把奚棠压得喘不过气的阴鸷气场,那张脸此刻阴冷得像能结出冰碴子,随时都能砸向奚棠身上。
奚棠被这样狠厉的目光盯着,心里又开始觉得害怕了,他慌乱地扭头,想躲开男人的视线,却又被严钰麟捏着下巴把头掰了回来,严钰麟捏着奚棠的小脸,额头都因为此刻暴怒的情绪青筋涨跳,他对着奚棠轻笑了一下,笑意却不及眼底,让奚棠只觉得瘆得慌:“老婆,你在说什么啊?”
“你还不明白状况吗?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不要再念叨那个蠢货的名字了,知道吗?”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就施力,捏得奚棠脸颊泛痛,严钰麟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他浑身都在发抖着,冷汗都把后背浸透了,严钰麟的视线宛如一把刀,刺得奚棠拼命想挣开束缚,可严钰麟却死死压着奚棠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说了一连串恶劣的话。
“秦沉,秦沉,又是秦沉……那个白痴到底有什么好的?!”严钰麟冷笑着,低声质问道:“那家伙不爱你啊,你不是都被他伤害了那么多次吗?那种没眼光的东西到底哪里值得你惦记!”
“不是、不是的!”
奚棠下意识要否认,可男人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话堵回去:“怎么不是?昨天秦沉接你的电话了吗?陪你去看阿姨了吗?如果不是他一直忽视你,不把你当回事,你又怎么可能走投无路到依靠我?然后现在……”他得意地嗤笑一声:“就这么顺利地落到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