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埋在花瓣里狂干不止,不是很情愿提起过去的事。
“我想听嘛……爹爹……我所有的事爹爹都知道,爹爹的事我却不清楚,不公平……”时雨软软攀在他身上,被操到神魂欲飞,再不问清楚就要沉沦欲海,没机会开口。
看来今天是非说不可了,说了也好,免得她一直挂心,动不动吃些陈年老醋。
孔覆不情不愿从湿软的神仙洞里退出来,略平复了下欲火,在时雨唇上啄吻一下,“可恶的小东西,等说完老子干死你。”
“当年离京后我行迹不定,四处行医,算是个游方的赤脚大夫,常对一些无钱治病的人施以援手。”
“路过景州时遇到一名女子流落街头,蓬头垢面、患着不轻的病症。我见她可怜,将她带到暂居的客舍,为她治疗疾病,并请房东夫人照顾她的起居。”
“后来呢?爹爹和她互生情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以身相许了?”小时雨呷着醋意说道。
“我爱看的话本子上都是这样写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越说心里越酸溜溜的,别人和爹爹金风玉露,她又算什么呢。
孔覆摇头,人生不是小东西经常看的话本子,何来那么多倾盖如故,一见倾心。
“她并非无家可归,而是因身患重病被父母弃置街头,我原以为父母抛弃她是因无钱治病,不得已为之。”
“后来她病好回家,却要被父亲卖往青楼,原因是同我这个来不明的‘野男人’不明不白混居多日,左邻右舍都怀疑她失了贞洁,没有清白人家愿意要她。卖入青楼多得几两银子,也不枉父母生养一场,无奈之下,我只得娶她为妻。”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有些出乎时雨意料。
皇命和老国公都没能逼迫他娶妻成家,却被一个可怜女子的宿命逼得不得不娶亲。
“这些人好不讲理,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小时雨彻底没了吃醋的心思,义愤填膺,“要是我在场,就一把火烧了他们家的家当,那么爱钱,干脆一个铜板也别想有了。”
孔覆将可爱的小人儿一把搂进怀里,在粉颊上亲了又亲,爱得不行,“是是,可惜当初没有小侠女主持公道。”
“那后来呢,爹爹?”
“爹爹一穷二白,向来身上没几个钱,雨儿是知道的。”
“嗯嗯。”不光穷,还为人大方得不行,穷大方,时雨在心里默默吐槽爹爹。
孔覆抱着时雨慢慢诉说。
说是要娶亲,浑身上下也凑不出多少铜板,最后只得租下一个小铺面,一边行医一边存聘礼。
彼时的孔覆虽然年轻,医术已然不俗,没多久就存够了娶妻的钱,在景州娶了亲成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