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慢一点?是这样么?宝贝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嗯……舒服……夫君好厉害……”

凭什么!爹爹是她的!只有她才能向爹爹提各种要求,让爹爹伺候她舒服,时雨醋得上前几步想把爹爹从那女子身上拉开。

床上的爹爹听到脚步声警觉扯过被子将自己和那女子裹在里面,扭头对时雨表情冷漠,语气严肃,“出去!”

“爹爹……”

“进长辈房门不敲门,偷窥公爹婆母行房,谢濛,从小我就是如此教你的?”

“可…可……”时雨伤心到嘴唇颤抖,语气哽咽,话不能完整说出来,最见不得她哭的爹爹只冷眼旁观。

分明几天前爹爹还抱着她亲吻,让她亲他下面,还和她用私处相互磨蹭,时雨本来想问爹爹为何变得如此快,一想到那天她又是推拒又是哭泣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时雨转身跑出去,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少夫人,少夫人。”

醒过来的时雨抽抽鼻子,一看在自己的房里,原来是梦,房里伺候的丫鬟弦月拿了热帕子过来帮她擦脸,“方才是不是魇着了?”

“没有。”时雨摇摇头,看看窗外,“弦月,什么时辰了?”

“不到辰时,还早呢,您再睡会儿。”时雨贪睡,一贯要巳时以后才起。

“不了不了。”

时雨一大早让人送她去医馆,看到门上一切如旧松了口气,跟下人们说她看完爹爹还要去找梁闻,让他们不必等候。

这个时候爹爹应该早起床了,可前面和院子里都不见他的身影,而医馆门却开着,时雨怕出现梦里的情形,快步走向卧房,到了门口却停下来,踌躇片刻才敲门,“爹爹……”

“进来。”声音是从卧房旁边的书房传来的。

这里只有四间房,孔覆觉得自己无甚交游往来,干脆没有设客厅,一间做卧房,一间做书房,另外两间做了厨房和库房。

时雨推门进去,就看到爹爹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着什么,时雨走过去又唤他,“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