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

严郁突然在宿舍群里发了红包,数额很大。

“今晚在菲尔斯给你们定了总统套间,隔壁的ktv和烧烤也由我全包……”

其他人一脸莫名,追问之下才知道,苏念去宿舍了,女朋友睡得香,某人舍不得叫醒。

言下之意,都别回去,今晚宿舍留给他们。

群里的室友大呼豪气,不愧是严神,一个个呼朋唤友,热闹非凡。

齐然心中突然生起一股戾气,看都不看,径直朝宿舍走去。

推门而入时就听到了“咯吱咯吱”的摇晃声,然后是严郁的闷哼:“都说了我要工作,还来骚扰我?”,后入的姿势,苏念抓着床头的栏杆,脸上是迷乱的红潮。

当时的齐然并不知道,之后的三年里,每一次后入,都是他最发疯的时候,总要将她肏干得哭出来,要比这天的表情更痴迷、更沉醉才作罢。

回忆暂时停住,推开家门,第一时间便被扑过来的人压倒了。

她以最紧密的方式抱着他,几乎是狂热的扒掉他的衣服,贴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轻叹出声,依稀能听到是在嘟囔:“作弊,这到底是什么鬼症状,还越来越严重……”

齐然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边抱着她进屋,一边放手里的东西:“晚上买了虾,想吃什么口味的?”

和其他人猜的完全相反,什么爱心餐,什么舒坦,自从在一起后,他就没吃上一口她做的饭,某人懒到了一定境界,绝不愿主动为他做一点点事情,献殷勤更是想都不要想。反倒是他,一天比一天陷得深,想要大包大揽她的一切,想时刻知道她在做什么,就这么一个家里,其实有几十个摄像头。

齐然最满意的就是她的皮肤饥渴症,而且他发现,只要他想,她的症状就会越来越严重,她会离不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