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桡好,谁知道,都特么是一丘之貉。

根本没有什么道歉后悔,只有进一步的羞辱他!

额头一阵阵跳动,上涌的怒火叠加高烧的眩晕,白晏几乎又要撅过去。

正在此时,那个熟悉的冷笑又响起:“晕吧,快点晕,也省得我肏的时候有人碍事。”

“刚好我也想试试,压在顶流脸上操逼,滋味会不会不一样。”

!!!

白晏双目瞪圆,双拳死死握紧,指尖抖啊抖啊,混蛋,他的账都还没跟他算呢!

他抓着床单,一双眼睛如烈火烧灼,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物件,都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晕,死都不能晕,不然他们一定在他床前肆意交欢,他死都瞑不了目。

心脏绞紧,气血上涌,白晏狠狠咬着牙,甚至都感觉到口腔里轻微的铁锈味。

完全靠意志力撑过了那股子眩晕。

诡异的是,越过那道坎后,眼前似乎更加清晰了,心跳慢慢放缓,喉咙口也不再那么火急火燎,除了浑身汗湿、有些脱力外,其他的都正常起来,白晏在瞬间还感觉到了饥饿,甚至他觉得咬咬牙,还能起来和齐然打一架。

以毒攻毒,能气死过去,就也能气活。

察觉到白晏的情况有了好转,陈牧枕才微微叹气:“抱歉,小白,刚刚是我太放纵……”

白晏喘着粗气,他其实知道陈牧枕刚刚没怎么动,一直肆意扭动研磨的是另一个说“玩玩他”的混蛋,可是这台阶,他还必须要下。

现在的情况,他再傻也已经隐隐察觉到,如果孤身一人,根本讨不到好,尤其是面对现在这个锋芒毕露的齐然。

齐然冷笑着调转枪头:“陈老哥确实很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