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桡后槽牙磨了磨,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好,你可以,亲一下。”

“部位呢?是亲在龟头上,蛋蛋上,还是棒棒上?前部、中部、后部?哎呀,秦总你太大了,你不说我会选择困难症~”

“就你刚刚亲的地方”

“可以舌吻吗?”

“不准!”

“可以用牙齿吗?”

“不行!”

……

一句又一句,秦桡的容忍度渐渐告罄,关键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欲望有点压抑不住了,似乎从自己同意她亲一口开始,某个自控的阀门开始松懈,热血涌动得越发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