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淞边走下楼边问:“他们在哪?”

男人讪讪回答:“带走江姜的不是王宏,是江爷。王宏被,被江爷用筷子插爆了两个眼珠子,现在被送到了医务室里。”

又接受到段承淞阴沉沉的视线,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脖子缩到身体里,讨好道:“江,江姜被江爷带到那边厂区了,具体哪个厂区,我也不知道。”

段承淞连眼神都没给他一眼,急匆匆跑下了楼。

他和江狂接触不多,但是也能看出来这人是个不好惹的,又疯又狠。

为什么突然把江姜带走?

他们明明应该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上次江狂拦着江姜说话也是,其原因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江狂究竟想做什么?

6-8 拱的谁家的大白菜

6-8

黏腻的水声在角落里响起。

江姜带着泣音,呜呜咽咽推着身前的男人:“别,别咬啦。”

软软的果冻一样的粉嫩唇瓣被男人亲到变形,小舌头被阴郁的大美人叼在嘴里,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用牙齿磨个不停。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江姜的衣衫里面,从腰腹往上,最终揪住了江姜胸前的两个粉奶头,像是揉面团一样揉着。

快感一波一波来袭,并没有太剧烈,却像是羽毛一样搔着江姜的神经。他被按在男人和墙之间,涎水湿哒哒从亮晶晶的唇瓣被江狂舔出,变成银丝,还没有被男人进入,就已经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了。

“唔……唔……”

江狂亲够了,便松开嘴,让江姜趴在墙上。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只露出了白白软软的两瓣软肉。

“很舒服的,嗯?”

江狂在他耳边低笑道。

男人伸出手插进了湿软的穴肉里,里面的淫水一下子都流了出来,把白软的屁股肉粘的湿湿的。江狂察觉到好像并不需要自己润滑,就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了那处流水的桃花洞。

硕大的龟头顶部被沾湿,男人猩红的舌尖舔舐着江姜的后耳根,呼吸声厚重起来。

怀中的青年猫一样软软呻吟个不停,眼角有泪,眉目透着股诱人的情欲。那张好看的脸上茫然无措,就算被男人肏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一样的纯稚和懵懂。

生来白纸,纵然被男人在上面书写多少次,也还是如初的空白一片。

江狂心中不知为何闪过几丝痛意,但是又被他这模样勾得将要发狂。

他恶狠狠咬住了青年的后脖颈,粗粗喘了一声,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段承淞脚步落在一处厂房前。他头上有层薄薄的汗水,此时咬着牙,听着从厂房中传出的暧昧呜咽声。

他听过太多次,那青年伏在他身上,额头上的汗水滴在他胸膛上,软绵绵的如初生幼崽一样的呻吟。

还夹杂着另外一个男人充满情欲的粗喘声:“嘶姜姜好紧,是段承淞肏你肏的不够狠吗?怎么穴那么小,那么紧呢?”

他带着笑问:“还是说,姓段的没我大?”

那被人按着操的青年带着哭音想说什么,被男人压了下去,只能发出混杂着黏腻水声的呜咽。

段承淞被气的头晕脑胀,他两眼发黑,朝着锁住的门狠狠揣了上去。

铁门发出巨大的响声。

厂房里的人被吓了一跳,段承淞听见青年哭了出来,讨饶:“有人来了……呜呜呜……不要插了……”

好像又被吻了,声音消了下去。

男人像是故意放大了声音,哄他:“怕什么,你老公我都不怕。”

段承淞听到气的半死。

他又狠狠踹了上去。

铁门凹下去一大块,门锁也被拽得歪歪斜斜,上面出现了一处缝隙。

在接受了段承淞的又一脚之后,门彻底报废了。

段承淞揣着满脑子的怒火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还在自己的小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