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眼角湿润起来,将目光投向风东庭,可那个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却在对上她求救的目光后,下意识地别过了头,视而不见。
好似一盆冷水袭来,兜头兜脸地将她仅存地一点希望丢给浇灭。
屋里屋外都是风夫人的奴仆,可北冥翊和风东庭都没发话,谁又敢造次?
眼看风夫人快要支撑不住了。
“天呐,大小姐你这是想杀死夫人吗?你院子里是进了采花贼了,不关夫人的事儿呐!”桂嬷嬷爬过来抱住风卿婈地腿:“大小姐,与夫人无关呐,昨夜咱们尚书府遭了采花贼,保不定荷儿姑娘就是遭他毒手了呢,您不分青红皂白如此,不怕遭天谴吗?”
风卿婈抬脚就冲着桂嬷嬷心窝子就是一脚:“哪个采花贼胆子这么肥,敢来尚书府踩?我看你真是拿我当傻子看。”
桂嬷嬷哎呦一声,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说不说?!”风卿婈问风夫人。
风夫人直摇头:“我……不……知道!”
就算是死,今日也不能告诉风卿婈实情。
“你……等我……死了,我……我哥哥……会……报仇的!”风夫人眸光凄厉。
下一瞬,风卿婈松开了手。
阻塞地气息骤然畅通起来,风夫人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