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烂摊子,算是被崔循给接下了。
至少没有发生公主私自出宫,还被当做嫌犯扣压审问的事情。
萧窈自己不介意,但她那位老父亲若是得知,只怕会气得头疼,少不得也要罚她抄几卷经书,说不准还要扣了进出宫禁的令牌。
如今崔循以“族妹”的名头将她捞了出来,纵使是有人提起,也是崔氏的事了。
崔循另取杯盏,倒了杯茶水,放至书案一角予她。
“劳烦公主将今日见闻告知于我,若他日王家来问,方有说辞。”
“我不知酒肆之中是何情境,只是从街巷路过时,恰逢王家郎君自楼上跌落……”
萧窈话说到一半,捧起瓷盏,喝了口茶。
隔着轻纱看不清形容,崔循以为她是回忆起那时的情形,心生畏惧
毕竟那样血淋淋的场面,常人见了都会惊骇不已,何况养尊处优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