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时间太晚或者太早的时候,会让金家司机接送一下。

岳嘉绪为她系上安全?带,递给她一杯豆浆,说:“我让他回去了。”

车子驶入夜色中?。尹之枝咕噜咕噜地吸了口豆浆,兴致勃勃地说起了她们这次的初赛准备。

岳嘉绪专注开车,很少说话,也没有打?断她,却会时不时给予反馈,看得出是在认真听她说话。

经过半小时,开入了九龙塘富人区一座独立屋楼下,停在车库里。

这是尹之枝在港城的家。

葛月娴母子倒是欢迎她住在自己家。不过,考虑到今后种种,岳嘉绪还是给她准备了一套房子。这样她上学方便,累了也能?有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

车子熄了火,车窗微微开了一条细缝,冷空气泄入。庭院安静昏黑,冬夜里只剩两盏灯。“啪”的一下,安全?带扣子开了,却没能?下车。迎面有黑影压下,宽敞的车座都窄了几?分。

尹之枝被他压在座位上,手不由自主地攀住男人的肩,乖乖地让他享用?了片刻。唇被欺开,亲得湿哒哒的,她开始有些透不过气,双颊生晕,莫名觉得舌下藏了根软筋,直通底下。被他亲着亲着,藏在阴影中?的双腿,就无意识地夹紧了。

她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岳嘉绪的眼。瞥了眼她并拢双腿的异状,他就明白了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臂弯一用?力,将她抱下了车。

这一天,尹之枝是半夜三点多才睡的。本身就累了,被洗干净后放回被窝,她闭着眼,熟悉地找了个喜欢的位置,就蜷在岳嘉绪怀里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尹之枝就被手机的微信震动声叫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去摸手机,手机却被拿走了。继而,额头被印下一吻:“再睡一会儿。”

尹之枝没睡够,懒洋洋地轻轻“嗯”了一声,像猫在哼唧。她在柔软的被窝里动了动,抱住岳嘉绪的腰,舒舒服服地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翻身那刻,却仿佛有什?么地方忽然被牵动了,不舒服地拧了拧淡色眉头,睡意消失。

岳嘉绪抚她后背的手一停:“怎么了?”

“……腿酸。”

其实准确点说,被使用?过度以至于肿胀不适的并不是大腿肌肉,而是……

可她根本不好意思说实话。

被窝忽然一动,她感觉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将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到她身上。随即来到了她的腿那边,握膝一分:“我看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下,尹之枝脸一红,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岳嘉绪并不是在和?她商量,很快将挡眼的衣物去掉了。

推拒不了,尹之枝只好拉起被子,蒙起头,耳根臊红地当鸵鸟。

房间里非常安静,除了呼吸声,就没别的声音了。团起来的被子挡住了视线,可就算看不到,她仿佛能?感觉到无形的视线落在某处。

知?道对方在看哪里,她喉咙发干,大腿上的鸡皮疙瘩一点点地冒了出来。

片晌,她听见岳嘉绪低低的声音:“……是有些肿,涂药吧。”

床垫一轻,很快,他就回来了,拿来了药膏。

那是一位已经退休的很有经验的老中?医开的药方,纯中?药的膏体,药性温润,遇热即化,清清凉凉,消肿效果很好,没有刺激性。很久以前在B城用?过,之后就收起来了。来港城的时候顺带也收拾了过来,想不到还能?有再派上用?场的一天。

尹之枝胡思乱想,拿被子闷着头脸,打?算全?程当鸵鸟了

可涂着涂着,她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的膝盖各被一只手按住。

人可没有第?三只手。

而且,他的指腹可是有茧子的。

陡然冒出来的猜测,让她脑袋嗡地一声,睁大眼,受了惊吓。然而膝盖却被紧紧把住了,无法?动弹。她惊慌地想支起身,却很快脱力后仰,脖子后弓,拉成了一道曲线。

一根根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