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岁就敢害死父亲,怎么就不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沈子雨摇了摇头,哽咽道:“不是的,我没有做过,是烟儿,烟儿她冤枉我……”

“这些不是那丫鬟说的,是母亲亲口所说,她回来的时候,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沈之言赤红的双眸里带着恨意,“你应该没想到吧,他还能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们。”

沈子雨愣住了。

那贱人居然还剩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