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哇......”阮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放弃了挣扎,随他们怎么弄吧。

左手一只粗长的鸡巴,是谁?是谁的手带着自己的手在撸动,那鸡巴怎么这么粗,自己一手竟然握不过来!

那人的动作又快又用力,带着自己的手在茎身、龟头、上下滑动,那人的跨也在不同的挺动,操干着字节的手心,一下一下的、一下一下的,操干着自己的手心。

右手...右手的鸡巴好硬!这是人的鸡巴吗?这是烧红的铁杵吧!好硬、好烫、那人将自己的手围拢成一个半圆,胯部快速的挺动着,把自己的手心当成女逼在操干。

刷大饱满的龟头从手心全根没入的时候能一路干到自己的小臂!

又热、又烫......

脚底、脚底是不是又换了一个人?一个硬的滚烫的鸡巴在自己脚下,又一根硬的发烫的鸡巴在自己脚下,体育部长将自己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自己的两只脚踩着两根鸡巴,被两个人以不同的频率操干...敏感的脚心、痒和爽一起摧残着阮芊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呃啊”阮芊的全身瞬间紧张的绷紧,浑身的软肉都在发抖!逼、逼里...终于被鸡巴填满...只是、只是这鸡巴太过于粗长了!

太粗、太长了!都不需要操干、不需要刺激,一进去就直接干到了子宫口,阮芊仰着头、泛着白眼、视线已然模糊,否则她一定会看见男生的鸡巴还留着半截在外面没有全部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