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眸光深邃,将壮硕的龟头顶在抽搐的嫩穴,在黎酥的惊呼中,狠狠插入。
不用丝毫缓和的时间,这里早就被他插的软烂。
“啊、你为什么…唔~等等…不要了、啊啊……”
龟头在被撞开的宫口处磨了磨,黎酥绷着身子喷水。他像不知疲惫的机器。
“你自己下的药你不清楚么。”
一直听着他的低哼和喘息,难得听他开口,却将她说的一时无语。
所以这叫做,自作自受?
“不行了…啊啊啊…司澈,呜呜、啊、慢点…我要死了……”黎酥一直在高频率的高潮,小穴像被肏烂了一样,没插几下就想喷水,他还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她真的要被肏死了。
在他又一波高强度的肏干下,黎酥崩溃的流着泪水挣扎尖叫,最终昏了过去。
隔一会又被肏了起来,她无力趴在床上,他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重的将她顶入柔软的床芯,还没反弹回来又被他撞了下去。
“啊、呜呜…要被肏死了…司澈的鸡巴要把酥酥肏死了…”她的喊叫呻吟都变的无力,哽咽着听起来特别委屈,好像真的要被肏死了。
她醒了不到二十分钟,在高潮的冲击下又昏了过去。
黎酥睁开时一如既往的愣,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