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呢?”
还有什么意思呢?你原本就应该是属于我的,我们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彼此的。可是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要在我们面前设这么多的阻碍。我原以为把自己隐藏得很好,陌生人眼里睿智的精英,朋友眼中重情重意的男子汉,你面前宽容温柔的哥哥,可是,那只是因为我把自己隐藏了起来。其实我只是一个小心眼的独占欲极强的渴望被你所爱的男人。我只是自私的想把你据为己有,不给其他人看,不准你对别人笑,甚至不想你跟别人说话。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为什么为什么?
祁辉开始失眠,每天虽然还是按时到医院来,但是沉默的时候更多。他总是看着乐熙默默地流泪,很多次翔翔看到他这个样子都被吓得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对他喊:“大爹,大爹别哭,别像二爹一样不理我了。”这样的情绪让祁辉更加难过,每天晚上几乎都必须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为了不给孩子造成更大的影响,祁辉把翔翔交给子捷照看。而陈松则因为和子捷的事情,终于和家里人闹翻,返回C市解决家里的问题。
“乐熙,告诉你哦,陈松准备跟家里摊牌了。快起来祝福我们好不好?其实我满害怕的,真的没想过他会为我做到这一步……你知道吗,我们也打算收养孩子了。收养两个,但是名字好难起。大的我打算叫陈天醉,小的叫陈天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陈松他好酒,也爱小赌,我挺烦他这点的,所以儿子们起名字就起成天醉和成天赌的谐音,好让陈松记得别再犯这些毛病。呵呵……可是想到以后两个人可能就要一起生活,很期待,又有些……怎么说呢?又有些紧张。乐熙,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子捷捋了捋乐熙已经长到脖子的头发,小声跟他聊天,说到最后不由顿了顿,拍拍他的脸笑道,“哎,我说你,再别睡了。再睡就喝不到你俩干儿子的生日酒了。”
乐熙静静地躺在床上,充耳不闻。
最爱你的时候
七月,祁辉三十岁生日到了。因为他情绪不好,所以大家并没有大肆为他庆祝,只是约好到酒店吃了顿饭,却不想祁辉仍旧喝醉了。
杨景宇开车送他回家。祁辉虽然嚷着要去医院陪乐熙,但是鉴于他的情绪过于激动,杨景宇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把他拖回家,扔到床上,看到他睡着了,杨景宇才起身离开。却不料,他前脚一走,祁辉后脚就穿了衣服出门。
去车库取了车,送给乐熙的Smart乐熙还一次都没有开过。祁辉淡淡笑着,发动汽车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乐熙躺在床上,入夏乐熙身上辅助的重症监护仪就慢慢撤了下来,病情得到了控制,并开始慢慢恢复。到现在已经不需要氧气插管,也不用每天输液,躺在床上就像是熟睡的孩子一般。
祁辉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酒精使他的脚步有些不稳。因为害怕天气炎热会导致乐熙生褥疮,所以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有些低。祁辉关掉空调,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夏夜清爽的风吹起窗帘,轻轻抚过祁辉的脸,让他有些恍惚的眼睛变得些许清明。
“宝宝,今天我三十岁了。”祁辉慢慢开口,“你满二十岁的时候,有我陪着,但是现在我却要一个人过生日。”
祁辉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乐熙瘦削的脸庞:“你是个坏孩子,这么对待哥哥。”
捧起他的脸,在唇上落下一个吻:“哥哥三十岁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岁呢?在这三十年里,直到我十六岁才遇到你,错过了十四年。然后,我到外地读书,又是好多年。现在,你躺在床上不理我,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加起来,才那么可怜的一点时间。你是个坏孩子,坏孩子……”
手指向下,划过他美好的颈项,因为抢救实行过气管切开,所以现在留下了淡淡的印记:“哥哥现在很孤单,父母都不在了。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一切你是不是也应该有责任?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如果……呵,现在咱们不谈如果了吧,我只是想问你,你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