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面前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乐熙满心期待地望着他,顿了顿,说:“你少来点,然后喝茶吧……”
乐熙嘟起了嘴巴,小声嘟哝:“小气,怪不得老被欺负。”
施鲁有些发笑,对陈松说:“十四度的酒不醉人,让他喝一点吧。”
“你是不知道,他发起酒疯来可是具有颠覆性效果的。”子捷无奈地摇头,“哎,还是不说了……免得破坏你在众多姐妹心中的形象。”
“他还发酒疯的吗?”施鲁饶有兴趣地问。
“那是,简直叹为观止啊!对吧,子捷?”陈松抢白,讨好地对子捷笑笑,又转头对大家说,“我和子捷就遇到过,喝醉了又哭又闹的不消停,抱着谁都喊哥。”
“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乐熙反驳。
“你喝醉了怎么记得?”子捷开始做帮凶,例数乐熙的种种罪状。
“我抗议,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诋毁我!这是诬陷!”乐熙被说得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抗议无效!”子捷甩甩手,不屑一顾地道,“而且你猜拳,行酒令,玩儿纸牌每样都不行,还抗议个什么啊?”
“好耶!”严霜鼓掌,“好久没见到这样强强对抗的画面了,精彩啊!刺激啊!”
“那咱们今天比试一下吧!”
猜拳、行酒令、剪刀石头布,乐熙果然全输了。他看着自己的“剪刀”无可奈何地摇头,刚才陈松在一旁诱导,说什么“是男人就出剪刀”,他果真出了剪刀。结果子捷出了石头,三比零输得惨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