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骨灰了, 可郁卓跃不知道, 所以还拿这件事威胁我。”

郁然用轻快地语气说,“我当时年纪也小, 只是哭着想要见妈妈,让他发现我的弱点。”

他指向自己的蝴蝶耳线,垂眸说:“这个是郁卓跃送我妈妈的定情信物,当时被我偷偷丢掉了,后来妈妈临终前想要戴它……我就找到一只,所以我想跟她道个歉,只是我在埋下妈妈的骨灰之后,道歉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需要对她道歉的事太多了。”

他飞快地眨着眼睛,但泪水还是在眼眶中不断堆积,可却对慈雾露出了笑容。

“郁卓跃真的是一个非常虚伪的男人,在我妈妈卧病在床的时候,魏咏就已经在他的身边了,他一直在欺骗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