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魅惑勾人,勾着勾着,便能叫欲望翻滚。
纱帘终于升到半空,女人的挣扎也渐渐激烈,细链禁锢的双手已然被勒出红痕,在那具雪白的身体上,突兀的触目惊心,包厢里的看客们却好整以暇欣赏着屏幕中女人困兽一般的无助模样,看着寸寸潮红爬上背脊,看着纤细的身体和丝质床单开始纠缠,细窄的后腰,挺翘浑圆的臀部,诱人遐想的曲线越收越紧,全藏在了薄被底下,却直白又勾引的在眼前扭动。
这不过是餐前的甜点,然而已经有人按捺不住,那些破碎的嘤咛,徒劳的挣扎,一点一点烧着男人们亢奋的神经,撩拨着他们变态的凌虐感,直到女人那张脸在混乱的动作下愈发清晰,最后一把的喊价,突然便失去了控制……
“茶我是敬了,您随意。”
“茶我是敬了,您随意。”
那是宁染!
拍卖会到了这会儿,大概谁都没有料到,最后压轴的货,竟然会是几个月前就宣告死亡的人,太诡异了,然而这丝诡异很快便被色欲熏心盖过。
屏幕中,镜头下,赤裸着的女人正娇慵无力的侧卧着,被细链缚着的双手挣扎间已然见了红,鲜红的血,细腻的肌肤,丝丝缕缕,刺激着人的视线。而女人却浑然未觉腕间的疼痛,那具漂亮的身体汗越渗越密,紧绷的双腿不住的来回蹭弄,细腰放荡的扭着,露骨又饥渴,画面越切越近,凌乱发丝下,那张被情欲折磨的脸似乎就在眼前,眉眼斜飞,眼角嫣红,可目光却是涣散的,迷离又破碎。
汗涔涔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男人瞧着,想的还是裤裆底下的那些事儿,玩过女人的都知道,那模样到底是什么含义,这是被人用了药了,要是买下来,今晚就能尝到滋味,更何况,这还是宁瑞之曾经最宝贝的孙女。
但凡和宁家有过往来的,对宁染都不陌生,早些年宁家的那场变故,儿子儿媳统统葬身火海,宁瑞之大概也是怕的,之后都一直藏着这个孙女,直到宁染成年,才终于把她带出来见世面。
那之后宁瑞之谈事,不论大小,宁染都会在身边,从不避讳。
她并不多话,大部分时间只安静的在一旁看书喝茶,或是对着棋盘独自对弈,就像是一件精美的摆饰,单单往那儿一搁,增点生气而已……可这摆饰到底不一般,底色瓷白,釉色艳丽,五官深邃又精致,最最要命的是她眉眼间的那股子云淡风轻,仿佛被养的不谙世事,偶尔旗袍,偶尔轻衫,跟入了画似的,不可亵玩一般,但端茶执子的那一举一动,莫名又透着风姿绰约,既标准,却更勾人。
不是没人对她动过心思,可她背后是宁家,自然没人敢放肆,倒是有一回,宁瑞之一位旧识的儿子犯了事,过来求他帮忙捞人,宁瑞之虽然重情重义,可也看事,强奸幼女的下三滥,他瞧不上,也不想帮,闲话家常到最后,委婉的给拒了。
那人大概也是难得放下身段求人,没成想宁瑞之这么不给面子,那天屋里还坐了些人,碍于面子,他不好发作什么,最后倚老卖老的,摆着长辈姿态,点了宁染给他倒茶。
这话一出,屋里那帮人都没出声,心照不宣的等着看戏,而一向宠爱孙女的宁瑞之难得没帮她解围,估摸着是想借着孙女卖那人一个面子。宁染还是坐着,手边的茶也一直温着,她仿佛没听出那人话里的为难,也仿佛没察觉到屋里氛围的微妙,依言给那位“长辈”倒了杯茶。
然而茶倒好了,宁染却没起身,只是微微侧首,冲那人递着这杯茶,两指轻笼在杯沿,指尖白嫩,这是真正被娇养长大的女孩。
这态度可以说的上轻慢了,那人虽然逞了口舌之快,可到底不敢和宁家撕破脸皮,憋着气上前打算接,只是不想手还没碰到茶杯,宁染却已经松开了。
杯盏碎裂的声音里,热茶滚滚,全洒在了脚边,面前的女孩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可那眼神却和早年的宁瑞之如出一辙,阴鸷,危险,仅仅是一个眨眼,又被她藏在了那副姣好的面容底下。
“茶我是敬了,您随意。”
过往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