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偷溜进来的暮色落在了女人曼妙的背部,在弓起的那处凹陷,两侧湿润的腰窝放肆游走。暮色裹挟着汗珠,沿着腰臀的曲线,偷尝着女人的味道,渐渐就要往交合的地方去,不过可惜,这些居心叵测被身下的挺送撞的破碎,不管是醉人的暮色,还是淋漓的汗水,统统被压在了男人潮热的胸膛下。
一声激喘,臀再次被撞的悬空,汗水交融,被癫狂的节奏带进淫靡的身下,又会被随即而来的又一次深入挥了出来。
坐入的姿势总能叫俩人尝到痛快,腰肢被紧紧扣着,臀肉也被撞击的不住颤动,嘴唇和舌头滚烫,身后的人凑了上来,吻落在耳畔,又到了后颈,翻卷着厮磨,可一记野蛮的颠弄,男人又叼着那可怜的后颈肉,故意的,吮弄着。
吃不住劲的女人卸了力,软软地卧回了床褥里,头发披散,一身的潮红遍布,没了性器填满的肉穴太湿又太酸,宁染不自觉地曲起了腿,兜不住的爱液泄了出来,黏连着些许透明的丝,在身下构出一副诱人的画。
臀肉盈盈泛着水光,被身体的战栗抬得起起伏伏,挂着的汗滑入股缝,又被花液带到了身下,她太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儿了,所以宁染撑着手臂侧过了身。
他们面对着面,女人大开着双腿,微蜷的脚趾蹭了过来,从厉骋的膝头又到了腿根,四目相对,她有恃无恐,绷直的脚背一下又一下点着胀红滴水的铃口,她在用眼神邀请,要他进来。
喉间滚动,厉骋直勾勾地看着,视线从宁染翕和的唇瓣又到了她布满痕迹的娇乳上,这人的诱惑一直是这样的肆意妄为,明目张胆,是磨人的钝刀,更是要命的鸩酒,可那又怎么样,他偏要在她身上贪欢,厉骋攥住了宁染的脚踝,欺身的同时,女人的腿也被抬高了,挂上了男人的臂弯。
被顶住的那一瞬,男人硬挺的乳头擦着她,和湿淋的乳肉挤压着,磨弄着,刺激着身体里的性器越发兴奋,宁染眯眼徐徐地喘,粗长的硬物不断没入,底下又湿又响,这是场暌违已久,却叫人头皮发麻的性爱,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叫宁染羞于面对,却又叫她沉溺上瘾。
汁水被捣的越来越多,连绵的高潮让宁染实在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含着厉骋的肩膀闷闷地喘,男人同样绷的难受,腰眼阵阵发酸,他有些想要射了,可还不够。一阵重重的挺送过后,厉骋忽地抽离出来,精水滴答,花液四溅,他放下了宁染的腿,转而又死死掰着她的臀,挺着叫嚣的欲望,双膝用力,直直的,将宁染的腰顶地悬空,把自己送到了最底……
大汗淋漓过后,俩人都有些疲惫。
屋里的欢爱气息浓烈,久久未褪,半开的衣柜,凌乱的衣衫,还有,叫人无法直视的湿淋纸团,桩桩件件,都是俩人偷欢的罪证。
厉骋依旧腻在宁染身上,女人汗湿的头发搭在肩头,些许缠到了他身上,微微的痒,一身娇懒的女人正缓着劲,绯红的面颊,浸着欢潮的眼眸,这原本并没什么,可或许是外头的暮色太美,又或者是她此刻的眼神太乖,但归根结底,是他的色欲熏心,恬不知耻,半软下去的性器没抽出来,厉骋不要脸的又在宁染身体里顶了顶。
本就禁不起折腾的情潮似乎有点死灰复燃的征兆,宁染警告地睨了厉骋一眼,带着汗的手指刮上了他,沿着腰际,探向了下腹,她推搡了一把,最终,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毕竟已经厮混了一下午,她再不出现,免不了要引起赵鸿洲的怀疑。
男人似乎有点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她,总想再尝些甜头,理智恢复的女人躲开了他意欲缠上来的吻,可在下一秒,宁染却又翻身跨坐到了厉骋身上,不过很有分寸的,只压着他的大腿。
这一下实在叫厉骋受宠若惊,他忍不住挑了把眉,像是回应,便要凑上去,可终究还是叫厉骋失望了,腿上的人只是侧身勾走了被他压在背后的衬衫。
套着衣服的人好整以暇看着厉骋,并未立马从他身上下去,一边得意地勾笑,一边又慢条斯理扣着衣扣,散着诱惑也在明晃晃的揶揄。会错意的男人多少有些下不来台,厉骋又靠回了床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