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几近痉挛,就连小腹也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宁染脱力一般死死抵着厉骋的颈窝,花燃山色里,柳卧水声中,怒昂的性器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厉骋沙哑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这样,爽不爽……你喜欢的,是不是……”
宁染咬着唇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她喜欢,喜欢的要命,她甚至,想他弄得再狠一点……
不过是一个念头,小腹却抑制不住一阵颤抖,连绵的酸胀不断下涌,堆砌着,积蓄着,欢愉被推到了一个高点,掺杂着痛苦的快感在臀肉急促的收紧里一下子把宁染送上了高潮……
这波高潮的余韵太过尖锐,凌乱的喘息交织着悸动的心跳,折磨的宁染久久未能平复。
厉骋一遍又一遍顺着她光裸的背,怀里娇喘的女人眼帘半垂,额前的湿发,酡红的面颊,时而的战栗,模样可怜的真真像个无家可归的小猫,只能和他紧紧相依着。男人的心在这一刻柔软到不行,拇指挨着宁染满是潮红的脸,指弯蹭着薄汗,黏黏腻腻又到了她的颈侧,意犹未尽地搓捻着。
女人半睁着眼眸仰起下巴,有些慵懒,有些娇,鼻息间喷洒的热气相互缠绵,欲望烧身的男人既湿又性感,她被男色引诱着,被情潮怂恿着,如醉的眩晕中,宁染的理智好似也被烧成了灰烬,红唇微启,轻擦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宁染牵引着厉骋的手到了身下,想要他继续,想和他彻底契合在一起,然而内裤堪堪褪下,才到腿弯,窗外一阵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忽地撞进了耳畔。
不合时宜的动静一下子拽回了宁染的理智,脚步声虽然缓慢,却渐渐迫近,一声“阿宁”更是直接攥紧了宁染的呼吸,是赵鸿洲!
心口砰砰直跳,近在咫尺的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和挣扎,可厉骋却不打算放开,好整以暇道地在她耳边道:“赵老板也有怕的时候?”
宁染这会儿哪里顾得上他的调侃,面颊的绯红很快蹿上了耳根又漫到了胸口,好看的诱人,活色生香的叫人实在不忍放手,腰身一紧,厉骋捏着宁染的下巴,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门把上,脚步声似乎已经到了门口,衣衫不整的男女依旧紧紧相拥着,厉骋忽地垂眸一笑,那笑里透着些坏,更有些故意。
“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
“我可以帮你啊……”
气氛焦灼,仿佛一触即发,只是门把手迟迟未有转动,一声急促的“鸿叔”叫停了赵鸿洲的脚步,是去而复返的于朗。
就在片刻前,点好人数的于朗预备出发,不过转念想到宁染,他不放心地又招来留守的小弟,让他安排些人在宁染的院子外守着,不要让人靠近,尤其,是赵鸿洲,哪里想到小弟一听,立马回他:“刚刚点人时,鸿叔像是往那儿去了……”简直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赵鸿洲的这句话虽然问的不痛不痒,但侧身递来的那个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群⑦ˇ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ˇ
本就神经紧绷的于朗被盯地一阵心惊肉跳,呼啸的血液好似一下子到顶,狠撞着大脑,反复咽了几下口水,他故作自然道:“昨天让查的那个人,阿亮那边已经有了眉目,要不要……”
听着回话的赵鸿洲顺势在窗边的石椅上坐下,一时半会儿,像是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于朗见状下意识瞥了眼房门紧闭的屋子,不免又多了些焦躁和紧张,而同样紧张的,还有被厉骋拖拽进衣柜,紧锢在身前的宁染。
厉先生说要“帮忙”,也确实身体力行帮了她,只是眼下的这个法子……实在一言难尽,糟糕的可以。
臀缝间贴上的东西又烫又硬,明知道不合时宜,更是荒唐,可那人依旧不管不顾,攥着宁染的手,将人死死抵在了柜角,他在狭小的昏暗里明目张胆嗅着她的味道,那是浅浅冷冷的香,不勾人,更说不上蛊惑人心,但厉骋还是被撩拨的不能自已,但凡和她有关的东西,总是那么容易叫他上瘾。
宁染挣扎着侧身,哪里想到这一下正中了厉骋的下怀,鼻尖相对,男人故技重施,勾着她的唇舌,微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