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可以。
她这份纵容把厉骋弄得心软到不行,他只是想给这个小狐狸一点教训,哪里舍得真弄疼了她。
疾风骤雨的撕咬成了缠绵悱恻的温存,厉骋吮着她的唇,在潮湿的吻里交错着舌,渡着彼此的津液、味道,和情潮。俯卧的姿势叫宁染有些被动,却也叫她很动情,几声带着钩子的嘤咛,把住男人臀肉的手越收越紧,深陷着,她想要,好想好想。
然而厉骋却放开了她,身下的人细喘断断续续,眉眼的欢愉,脖颈间遍布的潮红,都像是在鼓励,叫厉骋忍不住又凑了上去,吻贴着她的下巴,又落到了脖颈,最后离开时,却是用力的一口,是惩罚。
她的一声“嗯?”,不像是埋怨,倒像是在催促,欲求不满那般。
厉骋擦着她的嘴角,迷恋的目光仔细把宁染瞧着,哪里都不想放过,手从她腰上撤下,转而厉骋又把人抱上了盥洗池,面对面的,他将腰身卡了进去,底下亲密无间地相抵。
撑住镜面的手忽地用力扣着边缘,青筋暴起,烫出了指印,宁染猝不及防的仰颈里,他就那么送了进来,生猛而又凶狠。女人叫出了声,后仰的动作暴露了她太多东西,迷离的情态,脆弱的脖颈,还有,挺立的双乳……这个坏人乘胜追击地缠了上来,从她的面颊一路吮到颈侧,在肩头作弄出了许多青紫和湿淋。
他们交颈相拥,分享着彼此的热意,厉骋一边含着宁染的耳廓,一边又撸着她的背,诱引着,勾弄着,要她把他吃进去,一点都不剩。
女人荡在身侧的双腿不自觉环上了男人的腰,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后又绕到了他的背部,腿根仿佛被掰到了极致,宁染痛苦着却又快意着,身下冲撞的力道可怖的吓人,晃动的视野里,皮肉撞击的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密不透风一般,叫她无力招架,只能浑浑噩噩地攀附着厉骋。
身下的抽插一刻不停,小腹的酸涨感堆砌着,越来越沉,宁染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了,她咬唇蹙眉着,手不住推搡着厉骋的腰,她应该是快要到了,缩着屁股想要尿。
觉察到的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干脆捧起了她的臀,抱在怀里发狠地弄,身体悬空的那一瞬,宁染下意识夹紧了厉骋的腰,那样的迫切含地性器好深好深,白花花的臀肉被男人握在掌中肆意地揉弄,落下了斑驳的指印,严丝合缝的身下,那人的东西在深处顶了顶,再又缓缓抽出,喘息还未落下,这人又猛地再一次顶入,搔刮着内壁里的褶皱……
没弄几下,小腹便猛地抽搐了起来,叫宁染止不住地开始哆嗦,花穴内的紧缩带着厉骋的愉悦到了极致,然而高潮后的宁染身体实在敏感的要命,哪怕是小小的抽送都会叫她小腹痉挛,她受不住这样浪荡的情潮,咕哝着叫他出去,底下真的好酸又好涨,不过这些抗议最终被厉骋的吻盖住了,男人勾着她说,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让他射在里头……
滴滴答答的水声好像还有,镜面的水迹却早已干涸,里头印着耳鬓厮磨的一对男女,可没多时,那上头又呵上了热气,是男人的一阵低吼,挺腰一股一股地送着。
过分多的爱液混着粘稠没多时沿着茎身流淌,洇湿了毛发,弄脏了腿根,顺着盥洗池的边沿,拉出了一道又一道荒唐的痕迹。
宁染抵着厉骋的额头平复,有些羞耻地还在颤抖,射精后的男人还在她的身体里,宁染没管,任由这人亲吻着她的眉心、鼻梁,最后是她的唇,送来了一个柔情似水的吻。
浴室里的热意渐渐散去,而外头,月上梢头,夜色渐浓,贪欢人的长夜却好似没有尽头……
狗男人
狗男人
这晚的月光太亮,就连茫茫夜色都被它踩在了脚下,在晚风中,在寒意里,苟延残喘着。
枝丫残影随着月光流泄,斑驳地落在了这间屋子里,床上明明空无一人,屋里却喘息阵阵。
直到,床沿摇摇欲坠的被子终于被扯下,露出了地毯上仍在贪欢的男女。
女人潮红的身体颤颤的,她目光涣散,表情迷离而妩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