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我还需要精进掩饰之能事。理屈词穷,我不知道接下来还应该对他再说些什么。
“还要再错下去吗?”
我转头去看他,轻笑,“会疼。”
他的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拥抱我,轻轻吻我的发稍,我听到头顶上细不可闻的叹息,“请把自己交给我。”
“可以吗?”
“请把你的心也交给我。”
“可以吗?”
“我听见你的母亲在说,可以。”
我点头,“可以。”
忽略各个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和猜测,却不能忽略身边的人。盖玥举着报纸仍然不可置信的问我,“Zoe,你真的是荣显屹的女儿?”
“我要不要为你出具亲子鉴定证明?”
“他来的时候你居然都不告诉我!难怪荣琪荣小姐常常跑来!”盖玥找到她一直疑惑问题的合理解释,突又担心地问我,“安先生也知道?”
我笑,“与他认识的时候他就知道。”
熟络起来的同事对沈凝辛这个女人似乎突然表示了理解,他们自动把我往一个呼风唤雨的童年上联系,得到我如此尖酸刻薄待人的理由。
由于我升任合伙人,事务所已经计划再聘任10位可以独挡一面的律师。Hauck开始他挖角的工作。
与秦廉对抗的又一起案子获胜,平常对待。
荣琪的第二间和第三间咖啡馆开业,“未转浓”和“未得及”,不似之前的大张旗鼓,但还是有不少媒体蜂拥而至,更有本港文化界的人士在报纸上对三间咖啡馆的名字和深意大家赞赏,荣琪对着媒体不讳言:“名字自然出自我才华横溢优秀异常的堂姐,你们大可以把握机会询问本人,她来了。”
刚下车的我立即被几位记者围上,站在人群之外的安牧对我无奈笑。
沈凝辛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安牧提醒,“不要因为这样横生更多顾忌,那个叫沈凝辛的家伙答应过把自己交给我,过无所顾忌的生活。”
“那个叫沈凝辛的家伙提出申诉,”我答,“没有事实证据支持你的上述言论,”他眼睛瞪大,我立即补充,“她指‘更多顾忌’那一句。”
他大笑点头,“申诉受理。”
圣诞节过后安牧送来两张希腊的往返机票,算作他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盖玥自觉帮我安排时间以腾出生日过后的一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