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给我抓住,别伤到上面那个!”老鸨退到角落,指挥着身旁的几个小厮。她见自己人多势众正是得意,不想三五个人上前都被男人用剑背打晕在地。剑尖冲着正要张大嘴尖叫的老鸨眼前插去,她的眼睛顿时瞪得圆圆的,“你,你究竟想要作甚?”

“我要带带他走。”

老鸨头摇得像是拨浪鼓,这是她的发财树,到此刻,她还是不想让兰景宁走,“不行,他是我买下来的。你不能带走。”

咕噜噜。几锭银子被一起扔到了老鸨的脚边发出滚动的声响,接着男人又从怀里取出几张地契放在了桌上。

(南北客整理)

“我赎下他了,从此以后,他不属于这里。”

老鸨贪得无厌,还是不肯,口中念叨着不行,不够。蒙面男人眼神凌厉,剑尖在那老鸨脸上划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男人背着身上的双儿从窗口纵身一跃,许久,等老鸨捂着脸走到窗边朝下一看,那里根本已经没了人影了。

她捂着流血的脸冲出来,叫上所有的人出去找人。

一匹马飞奔在月色之下,马上坐着两个人,兰景宁被男人环抱在怀里,夜晚的凉风不住吹拂在他脸上,他身上虽然冷,但是也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他知道自己即将获得自由。走到半路,男人扶着他下马,不一会儿身后便似乎传来了青楼里追上来的人的声音。

兰景宁正想说话,只见竹林里驶出一辆马车,车夫和男人点头示意,随后男人示意兰景宁坐进马车,那车夫则快步上了马,朝着他们本来向着的方向跑远了。男人扯住缰绳,将马车拉进了竹林,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兰景宁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身上都是冷汗,靠在马车上,可是突然,他感觉到身上似乎有异样,他觉得胸口好热,身上也是,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咬他,他只能将外袍脱下,脸上滚烫,他不敢掀开帘子吹风散热,这种感觉愈演愈烈,他瘫软在了垫子上,翻滚着,口中吐出无力又滚烫的气息,胸口系着的衣襟被他扯开了,艳红的薄纱被褪到了他手臂处,光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他白皙又薄瘦的嵴背起伏着,宛如一条扭动着的蛇,眼神越发迷离,他难耐地撩开了面前的帘子,小声叫着外面的男人。

“先生?先生.......救救我,我好难受,先生”

不仅身上太热了,他觉得自己隐秘处也分外难受,他不知怎么了,只想伸手去摸一摸究竟如何了。外面男人隐约听见他喘息的呼喊声,意识到不对劲,忙将马车停在隐蔽处后,掀开帘子往里一看,只见到了让他呼吸停滞的淫靡春光。

第2章 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穴纾解玉茎,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

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穴纾解玉茎,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

双儿身上衣衫不整,薄薄的纱衣凌乱的披散在他身旁,他脸上满是欲色,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来查看的男人,一条藕臂伸进了双腿之间,似乎是隔着亵裤在抚弄着什么,口中还时不时溢出几句听不清的话,本就生的雌雄莫辨的双儿,精致的眉眼间笼罩着艳丽的红晕,月光下,好似勾魂夺魄的精魂。

尚嵘定定看着,喉结动了动,半晌他才皱眉开口道,“你怎么了?”

但车内的人已经被药效猛烈的发挥下失去了意识,只是哼哼几声,又旁若无人的完全任由欲望动作着,只是隔着亵裤揉搓根本没有用处,他不管面前还站着一个刚刚见了一面的男人,胡乱解着亵裤,在尚嵘眼前露出了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上方挺翘饱满的臀被用细长带子系着的裆裤,月白色的裆裤只遮盖住他腿心,被下了药的双儿咬着唇轻喘着缓缓将手指顺着空隙处钻入了裆裤中,轻轻抚摸着腿心泛滥的花穴,指尖刚刚碰触到粘腻的水渍,他便瘫靠在马车上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呼,呻吟声太过甜腻勾人,尚嵘心脏一震,猛地转过身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直到凉风吹散了他身上涌上的燥热感,他才缓缓朝后走去。

快速试探了兰景宁异常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