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终于肯跟他共赴云雨了。
没想到,一滴眼泪结结实实的砸到他的虎口上,摔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接着是两滴,三滴,四滴……
无声的眼泪让斗志昂扬的男人立刻败落的溃不成军。他如同坐在卒不及防的云霄飞车上,以为可以直上蓝天的时候,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冲直下,一直跌到地球中心。
失望之余,他感到愤怒的火苗在徐徐燃烧。他就这么让她恶心?
现在怎么办?他可以霸道的强占她的身子,这比喝口凉水还容易。怀里的人,似乎被疼痛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震慑住了,连那一点微薄的抵抗也不复存在。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对这个等同于孤女的女孩,他可以为所欲为。自己强悍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无趣和倔强。充沛饱满的精力可以把她压榨得筋疲力尽。他可以在她或痛苦或癫狂的呻吟中得到肉食性的满足。这是最冰冷最无耻的渴望,却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焕发着勃勃生机,错综复杂的孽根盘亘在他心底。
可是,还有意义吗?强占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上摇旗呐喊,在一个女人痛苦的哀叫声中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