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恐惧就开始蔓延,像拿把刀子割开了喉咙,失血的寒冷,窒息,痛在身体里每一处神经末梢。
梁楚生的温柔全都留在了死去的傻子那里,半分都不肯给他。
连着好几天,关明鹤不敢再等着拦他了,就只敢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
再有一天晚上,一个男人和梁楚生并排走着。关明鹤认了出来,是那天打了他脑袋的男人。
他被嫉妒控制着脚步,跑到两人跟前把梁楚生拉到自己怀里,阴沉着脸看着宋道成。
“你是?”宋道成有点懵,看清楚关明鹤的脸以后说,“表弟?”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你先放开我。”关明鹤抱得太紧,梁楚生费力推开他,“这跟你没关系。”
“我们走。”梁楚生拉着宋道成往前走。
“阿生,”关明鹤抓住梁楚生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内心充斥着恐惧和期待,红着眼说,“阿生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