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渺说道,“昨天老爷子回来就喝闷酒,喝多了嘟囔着后继无人了。”
他听着都心酸,世界上的鬼神之说他是不信的,以前他也觉得爷爷搞得这些是糟粕,是封建迷信,可是随着他长大。谢青觉得给故人烧去这些纸扎,是寄托哀思的一种方法,是活人对自己的精神慰藉。
爷爷的手艺如果真的传承不下去,还是很可惜的。
谢青挠挠头,“我想跟着学,但我爷爷说我太笨。”
谢爷爷很耿直了。
季渺跟谢青商量着,“我们剧组还是需要谢老爷子帮助的,你能不能帮忙劝劝啊。”
谢青连连摇头,“我爷爷会打我的,你自己去试试。”
季渺心疼的抱住自己,“他连你都打,难道就不会打我吗?”
谢青犹豫着,“毕竟打我,我不会报警。打你,你会。”
老爷子还没有到糊涂的年纪,还是很有分寸的,季渺由衷的感谢法治社会。
在谢青的鼓励下,季渺勇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