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
客厅门外还有一盏感应式顶灯,此刻正亮着,照在男人身上,将他那种独属于某个阶层的矜贵之气照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那么站着,什?么也不必做,就有一种让所有人都高不可攀的感觉。
陈驰忽然想起?来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夜晚。
花园不算太大,距离不远,他能看到男人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还掉了颗扣子。
“路先生也在啊。”他轻声道。
姜幸雨顺着陈驰的视线,也往回看了一眼。
“是啊。”她看一眼男孩的神情,知道他误会?了,却没解释,“有什?么事吗?”
“哦,”陈驰扯了下嘴角,视线从她过分红润的嘴唇和稍显凌乱的头发、裙子上掠过,“也没什?么事,就是夜跑,路过,可能还是有点?唐突了。”
姜幸雨想起?今天下午刚拒绝了他晚上过来。
“没事儿,你……这两天不忙了?”
“嗯,”陈驰点?头,不再?与她对视,“演唱会?在周末,这几天都规律作息,能推动工作都往后推了。”
说?到这儿,他才又抬起?头,飞快地看她一眼:“周末,你会?来吧?”
“嗯,和知怡说?好了,我会?去。”
“好,我等你。”男孩说?完,后退一步,“今天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说?完,冲她挥挥手,转身戴上卫衣的帽子,沿着山道继续跑步。
姜幸雨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慢慢关上花园的门。也许该和他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