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路文初根本没必要结婚。
他不是纨绔子弟,事业上从来不放松,路家对他也没有过多的约束,他若爱自由,大可选择暂时不结婚。
车很快来到车库门口,老吴来不及开进去,先停下,让两人下车,这才开始往车库里倒。
路文初和姜幸雨并肩走在院子里的花廊下,四周除了车库处的发动机声音外,便只剩下夏夜的虫鸣。
路文初转头看自己的太太。
姜幸雨无疑长得很漂亮,尤其今天特意造型过,简直将她那种纯天然的,带点艺术家神秘气质的美完全展露出来。
在公馆花园里抬头看到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反应,那种血液隐隐沸腾,悄然往腹部聚集的感觉,真是再熟悉不过。
现在,回到家里,近距离看着她,终于可以放任身体的反应。
皎洁的月光与庭院里昏暗的灯光调和,化成一种柔和而朦胧的光线,笼罩在姜幸雨的周身,将她浓密的发丝和光滑的皮肤衬得质感绝佳,影视剧镜头磨皮都不敢这么夸张。
还有长期控制饮食和适度运动保持的完美身材,胸腰臀一样不少,腿部有细微的肌肉线条,在礼服裙的包裹下,几乎让他移不开眼。
他是土生土长的国人,但从小接受国际教育,也被西洋文化浸染,审美上自然也带些中西结合的特征既喜欢纯种国人的根骨,又喜欢西洋健美的外皮,姜幸雨恰好全都符合。
毫不夸张地说,他看到姜幸雨的第一眼,就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现在,更是兴致高涨。
刚才的问题还在耳边,他走近一步,一手抬起,从侧后方搭在她的腰际,美妙的腰臀比让他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
姜幸雨皱眉,又往前走出一步,腰际的那只手便隔着礼裙单薄的布料滑动而过,让她腰间发软,后背悄悄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路文初眯了下眼,没有太强势,而是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脸庞歪过去的时候,柔和的光泽从他的金丝眼镜边缘闪过。
“为什么结婚?”他靠得不算太近,但低沉的嗓音像裹了砂砾的羽毛一般,一下钻进姜幸雨的耳中,伴着温热的气息,惹得她耳根发烫,“姜幸雨,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够漂亮。”
几年的相处,彼此早就将对方的身体摸索得一清二楚,路文初知道怎么让妻子失控,更知道每次她喝酒后,都会变得比平时更容易动情。
就像现在,他的目光下移,轻而易举看到她的脊背间那道笔直的沟壑正在悄然变深,细腻的皮肤在柔光下似乎在逐渐泛红。
他这才贴近,在她脖颈边最敏感的地方吻了一下。
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脚步也有些不稳。
他适时地再度抬手,扶在她的腰间。
这一次,姜幸雨没有再躲开。
她在欲望面前大多诚实,也不会亏待自己。
路文初接收到信号,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用力亲吻。
不似往日的温柔和技巧,却像少了克制和束缚,最终表现出强势的一面。
他从背后钳制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又将她压在花架子边,咬她的耳畔。
“除了你以外,我没见过任何一个更能让我有性冲动的女人,”他的呼吸十分不稳,“也许以后也再不会遇到,如果结婚是作为路家独子的责任之一,那当然要选你。”
车库里的动静也消失了,花园里只剩下闷闷的虫鸣,和两人的喘息声。
路文初把人抱起来,沿着花廊,走了另一道平时不大走的路,避开可能会遇到阿姨的路线,进屋直奔二楼卧室。
姜幸雨的愤怒不知何时变了质,变成床上的某种催化剂,让两个人之间暗暗较劲。
路文初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甚至比最早和姜幸雨在一起的时候更兴奋。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掩盖了所有细微的瑕疵,他看着被自己用力摁在被褥间的女人,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