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主动,甚至掀起短裙跨坐在他身上,微抬臀部,用小逼磨他裤子里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娇嫩得要命的湿热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以撒深吸口气。

他推开她,声音沙哑无比:“等一下,我去找抑制剂。”

他从地毯上起身,转身往楼下走。

“以撒!”omega茫然跌在地上,哭叫着喊他的名字。

以撒没有回头。双腿如陷在泥泞般沉重,短短两截楼梯,耗尽他毕生的自制力。

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视线模糊一片,用手一擦,是汗水渗进了眼中。

上次为了应对颜夕的发情期,他让研究所制作了抑制剂及其备份。如果没记错,就放在冰箱的冷藏格里。

看着针管中微蓝的液体,以撒嘲讽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父亲赌对了。他送来的omega几乎动摇他的信仰,嘲讽他的坚持。

和甜美馥郁的温柔乡相比,清心寡欲的行军生涯如今是如此寡淡无味。

他是野蛮生长的荒丘,草木欣欣向荣,可颜夕却是一点火光明灭的灰烬。她躺在繁盛的草木中,那样安静,那样无声,却随时能点一场燎原的大火。

回到卧室时,只一眼,就让他的脚步顿在了门口。

意乱情迷的omega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她的上衣被自己撕扯得凌乱无比,浑圆玉乳袒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