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白薇受不了这种气氛,又十分关心虞司权伤势,她小心道。

“先生,您背上…”

她没问完,虞司权就打断道。

“谁让你过来?”

白薇心跳加快:“…是…您需要外套所以我…”

见她连名字都不敢说出口,说明在被人叫走时,就已经知道是陷阱。

可即便如此,白薇还是去了。

虞司权今日心气不顺,见了白薇的态度更是恼怒。

“谁让你过来,回答。”

明明知道前因,虞司权依然要审,白薇低声道。

“奶奶身边的…刘姨…”

虞司权笑了声,反问:“是吗?”

白薇手指又搅在一起,她终于道:“是…我自己……”

刘姨来请她送衣服时,她问都没多问一句,连金金让她等等都没听,甚至不需要刘姨多说。

“好。”虞司权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我说过什么?”

白薇伸手搭他膝盖,想求他消气,虞司权一把打落她抬起的手怒道。

“说过什么?!”

他的样子让白薇心生恐惧,低头道。

“先生说…不准去…”

“所以,现在已经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白薇连连摇头:“不是,我…”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衣服脱光,趴床上去。”

他现在要打…他身上的伤…

白薇急忙道:“先生…您身上有伤,您养好了再…再打…我…我可以挨双份…”

她关心自己的伤势,虞司权知道,她会去祠堂,也是关心自己,他本应该感到暖意,也说明白薇对自己的情感正在转变。

可计兰在点破二人感情真相时虞司权才发现,依赖让他安心,爱却让他心生恐惧。

原来不敢爱的人是他自己,所以总是含糊其辞,总是错过亲吻。

他此刻心太乱,又听见她要挨双份的话,说明是毫无惧色,也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没错。

于是虞司权指着床道:“你现在就可以挨双份!”

见他真的生气,白薇连忙解扣子,无论多习惯在他面前脱衣,裸露时还是又羞又怯。

虞司权看着她,眼里一丝情欲都没有,有的只是如何惩罚这具身体的施虐欲。

白薇一丝不挂趴在被褥上,虞司权走到床尾,解开皮带,把白薇双脚脚踝捆住,又将她往下拖,皮带一端又绑在床尾低矮的木质横杆上。

如此,白薇便脚心朝上,她不知道虞司权要怎么打,抓着枕头埋下脸,等着难熬的刑罚。

床头柜有一柄小圆拍,是四方馆床头那一个,虞司权走哪带哪,花瓶里也插着竹鞭,但他都没有用,虞司权在最角落的衣柜里选了许久,最终取出一块又长又宽的皮拍。

皮拍拿在手里硬挺,但韧性十足,挥起来却弯出极大的弧度,皮面宽且长的特性,能招呼到整个臀部。

虞司权把皮拍放在白薇臀上滑动,让她感受刑具,他没说打多少,白薇更胆战心惊。

牛皮拍冷冰冰,接触臀肉久了又暖和起来,要挨打了…恐惧终于盖过关心,虞司权扇打数次,接着掀起皮拍狠狠抽下去!

白薇浑身一激灵!皮拍的落点居然不在臀上,而是脚心!脚心极脆弱,皮拍几乎抽在整个面上,火辣的痛感席卷,从脚底炸到白薇头顶!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第二第三记又快又狠的抽过来,脚底皮肤发白胀红,白薇忍不住直起上身挣扎。

“先生…!”

她刚撑起来,虞司权下一记就换到她臀上!声音格外响亮,白薇只觉整片臀肉麻疼,皮拍离开屁股后痛感更甚!她叫了声,扑倒在床,双脚欲挣扎,可皮带把她绑死,根本无法挣脱!

恢复姿势后受刑部位又回到脚心,白薇痛极了,虞司权只打不说话,也不纠正她的姿势,撑起身体就打屁股,蜷缩就打小腿或大腿,不过片刻,白薇由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