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白薇连求饶都不敢了,低低叫先生。

她感觉自己像一摊烂泥,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只有屁股和内壁有感觉,虞司权牢牢掌控着她,把她操到本能反应也失去。

白薇快要散架,喘息也是三声接不上两声,虞司权力道和速度又快,白薇哭了声,也只是一声,接着又因为喘不上起而停滞,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被操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白薇终于能出气,她出口就是哭腔,断断续续没有逻辑的求。

“……呜…先…不要了…我受不了……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唔…啊!!疼!!好疼!!”

“先生…!屁股好疼…饶我吧……”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在外面……我想……我很想先生…戒指…戒指也好好的…饶我吧求您了……”

虞司权似乎是要捣干她每一丝力气,听她求饶后又做的更重。

汗水也从他额头滴落,他看着身下软做一滩水的女人,屁股伤的不像样,哭也不成调,还在说想自己,没丢戒指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想想自己,根生蒂固的自卑就这么难去?

他心底火气又起,退出去解开项圈,抱起白薇扔在床上,把她锁在床头,压开她的双腿操进糜烂的穴内。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