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那为什么会那么抗拒回他的家?
蒋闻涛过了很久才弄清楚双喜内心的想法。
虽然一开始也很难接受和同性做那种事,但现在的双喜已经食髓知味。
男人本来就把性看得比天还大,蒋闻涛又技术过硬每次都弄得他欲仙欲死,虽然事后双喜对自己的自制力也有一定的悔恨,但下一次事到临头却仍然经不住勾引。次数多了他自己也觉得绝望,索性便自暴自弃起来。
不就是上个床吗?只要舒服就好了。只要不同居……就好了。
在双喜心里,如果和蒋闻涛同居,那就等于承认自己也变成了同志。这是个很严重的后果。但如果光是上床的话,那似乎就容易接受一点,可以用‘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来作辩解。
所以蒋闻涛郁闷得有理。
如果不是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人不忍对他说一些过份的话,那他简直想骂人了。双喜这种想法,说难听点那就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他蒋闻涛现在做的,和情人做的又有什么差别?情人间该做的事情他们之间一样也没少,那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得不到名分上的肯定,蒋闻涛非常的郁闷。
双喜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长期的性伴侣还是全自动按摩器?他闷闷地想:难道两个人不同居,双喜就可以认定自己还是一个正常普通的男人?试问有哪个正常普通的男人,会和同性做/爱做得不亦乐乎?
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他蒋闻涛怎么也不能甘于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自己扶正了……
第44章
黄昏时分,蒋闻涛坐在车子里,手指在方向盘上老谋深算地轻轻敲击。
远处的钟敲过五下,象约好的,衣冠楚楚的白领们鱼群游入大海般纷纷从各自所在的大厦里涌了出来。
下班了。
蒋闻涛调整了一下姿势,身子微侧,在出来的一大群鱼中寻找双喜。
其实也不用刻意寻找,他早就练成了在众人之中一眼看到目标的本事。远远地看着那个衣冠整洁的青年走出大厅,步下梯子,视线在街边停靠的车辆中微微一转,与他目光遥遥相对时嘴角便高高扬起,快步走了过来。
蒋闻涛微笑地看着自己越走越近的情人。
如今的双喜跟初重逢时已有了云泥之别。他气质本来就比较偏向于斯文,白领做久了,那份斯文越发凸显。蒋闻涛跟他性/生活又挺美满,以前他脸上还偶尔长颗痘痘,现在皮光肉滑紧致有弹性,比美容还见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