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的职员们有些都已经伸长脖子往这边看来了。
蒋闻涛安乐地往后一靠,好整以睱地看着双庆啪一声甩上门,踩着有力的鼓点过来兴师问罪。
双庆双手在桌上一拍,声音都象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蒋闻涛你什么意思!”
被质问的人也很干脆,“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反正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也无谓再遮遮掩掩。看着气结的双庆他笑了笑,微微挑高眉毛。“双庆,你要是不放心,完全可以不去。就留下来保护你哥好了。”
“……”双庆噎了一下。
这么难得的机会,放弃?
蒋闻涛微笑着看她,一副任君选择的样子。
这样子让双庆几乎要吐血。她从未象此刻这般觉得眼前这男人真象个识破人心的魔鬼,无害地微笑,却拿着你最想要的东西来引诱你。想要吗?那就放弃另一样。
双庆牙关咬了又咬,咬了又咬,好不容易才把那口恶气憋回去了。她长长地吸了口气,知道跟这男人来硬的不行,只得努力平复情绪。
“蒋闻涛……我哥那个人,说好听点是心眼实,说难听点就是死心眼。他玩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