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染上了情欲颜色,“还不够,不够!”
“额啊……”
鸡巴狂妄的顶撞让她崩溃哭了起来,肚皮撑得几乎都要烂开,她受不住了,呜呜低啜着哭起来,被操的连哭声也断断续续,口水滴流在床单上,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红肿的穴口操的合不拢,胀满青筋的鸡巴咕叽咕叽淹没在淫水之中,被子上湿了一片,湿哒哒的骚穴被干的一阵舒爽。
如果可以,想被哥哥操死
秦潇到最后被操的理智不清,嘴里除了吐出的求饶声以外,再重复不了别的话,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边哭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大床依然是昨晚的凌乱,身边空荡的没有一个人,摸上床边的温度,早已凉的透彻,就连他带的那本书也不见了,显然是早就走了。
秦潇难受的抱着被子,上面还有他昨夜残留的余香,独特的清香味道,是只来自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令她想哭。
双腿微微一动,大腿间就引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爽感。
秦潇揪着床单面色痛苦。
她掀开被子,费力的抬起头往自己身下看去,发现大腿青紫的痕迹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到膝盖一整片都是捏红的记号。
白嫩的软乳上也满是咬痕,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破皮的乳头,眼角挤出了泪光。
又疼又爽,秦潇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想让他恨不得将她给操死,哪怕他再用力一点,把她操的只剩呼吸,做他一辈子的性奴,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好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
秦潇受不了,忍痛翻下床找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