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不够疼,反正他不可能怕疼。

杜蘅心想。

“它流了,你还不能。吹一吹,可能好受些。”

她低头,朝陈顺紫红的龟头轻轻吹气,温柔地像在吹凉一碗热粥。

“这么个吹法儿,我能好受?”

陈顺喘着粗气,笑了两声。

打心底里觉得她可爱。

她这么做,他不烧得更旺才怪。

杜蘅没听到似的,又吹了一口气。

掰开马眼吹的。

喉结顿时急升急降,眉毛压到不能再低,肉棒突突猛跳,两人对坐在炕上,陈顺浑身在走火,实在受不了。

“小蘅,你要我命。”

还有半句话被他藏在了嗓子眼里。

拼凑起来才是完整的一句你要我命,我也给。

陈顺抽气,双手交叠,把自己从快烘化的绒毛背心里解套出来,团巴团巴往边上一丢,解衬衣扣子的速度比给五四式上膛还快。

他憋坏了,热惨了。

在小兔般乖顺的女人面前。

衬衣揭开,里头的内容,真实不虚。

胸肌、腹肌全都油光水亮,特别腹肌,一垄一垄,田埂般饱实壮阔。他燥出不少汗,连骨头缝里的男人味也一起烘了出来。

手里的龟头湿润得不像话。

他的马眼溢了许多清透微腥的前液,像在发馋流口水,居然能拨出浅浅水声来。

杜蘅呆呆看着。

奇物,奇观。

她勾起嘴角,露出笑容,从噩梦回归现实的笑容。

手上没停,利用水色刮擦龟头的沟壑,一声招呼不打,发狠地撸起来。

陈顺怔了怔,眼神渐暗。

像一盏北风里的马灯,大腿肌肉频繁抽动。

炉火被水浇灭。

茶缸里的滚水变成温水。

他快到了。

看她的眼神野性十足,阴囊抖得厉害,偶尔有几声克制不住的闷哼,带着干燥的火星,不再那么正派,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高洁品格总算露出破绽。

杜蘅心上一颤,脚趾跟着曲起,小穴背着人,偷偷在抽缩。

好像湿了。

撸他的力道更加凶狠。

《石头记》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殊不知,有些男人也是水做的。

百炼钢,融成了洪流。

陈顺就是这种男人。

他教她的压枪手法,被她用来压他的“枪”,尤其在他射精的关头。

太多了。

回回都这么多。

透着生猛的生殖侵占。

真要一滴不剩地射进女人肚子里,不知道会有多胀。

满腹狼藉,有一些喷溅到下颌,男人褐色乳头上也挂着一缕粘稠精液,半硬的阴茎还在往外吐精液,冲力减少大半,顺着蘑菇头往下淌,聚集到杜蘅虎口。

陈顺似乎在她耳边落了个吻。

之所以“似乎”,是因为她的脑神经突然缩紧了,五感随之变得混乱。

摔碎的椭圆袖珍相框。

深夜滚动的火车。

大西北。

惊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