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上北京,天地良心,梦里可没和老三怎样。

为什么不早说,尽生没用的闷气。

“……把我弄成软泥,还和我发脾气。”玉莲说着,压压小腹,抱怨怪胀的。

不用看也知道,底下全是他灌进去的浓精。

让老姐妹们喊老师,那是她们问她针线,喊一声老师怎么了,她的缝补手艺拿出去,谁不说好。

怎么喊个老师,就是和杜蘅比了?

她撑起身,一根手指头戳向男人汗答答的眉心。

千言万语。

妖的媚的,全在这一指头上。

“你呀,你呀,我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