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举动透出对他的一点信赖,一点依恋。

磨一磨,蹭一蹭,一招一式都能要他的命。

他把她扛在肩头,压下荤念,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

然而,并不顺利。

圆滚滚的臀瓣有得是匀净的脂肪,裤子往下一脱,脱出个雪花豆腐乱晃乱颤的波澜,脱到一半卡住了。拱起的熬人弧度把裤子拦截在那里,半遮半露。

陈顺看迷了。

底下那根肉棒跟他闹不和,越是警告,越是硬挺。

好不容易脱到膝弯,她开始自己往下蹬,一边慢慢蹬腿,一边磨蹭他的脖子。

陈顺感觉心是麻的。

火热热的麻。

实在想往女人滚圆可爱的屁股上亲一口,啃一口,尝尝看,这屁股到底怎么长的,怎么能样样哪哪都长在心坎上。

他揉了一把。

那只大手在她臀瓣上落下一记满带欲求的揉捏。

捏出千言万语。

捏出迫切想和她做点什么的悄悄话。

把杜蘅捏得身子向前一挺。

他的手心很热很烫,粗拉拉的茧男人气十足,完全揉在点子上,把她揉到一脸粉红,内心小母兽忽然活泼踊跃起来,教唆她动手,揉他的耳垂。

她很受教,又摸又揉。

“……咳,别摸。”

会出事,陈顺有点压不住内心翻涌的激情。

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你才摸了我,应该也应当让我摸。”

她淡淡地要公平。

糯糯的调子说什么都有理,吐出笑声后,吸血似的嗅他皮肉,嗅着嗅着,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面前带汗的脖子。

陈顺瞬间睁大眼睛。

070|64/广柑(h)

他的胸肌硬到硌人,杜蘅暗自好笑,想坐回去,以便更为直观地欣赏陈指此时的面孔。

一定好看极了。

“陈顺,放我下来。”

她不想错过,膝盖顶他的腹做催促。奈何他硬着不动,只好又舔了舔脖子,这下动了。

如临大敌似的,迅速反应过来,又勾膝弯又喘粗气,好像她是一块烫山芋,小心捧着让她落座。

一对饱满在他眼下无辜颤抖,甜嘟嘟地翘着,不知道自个有多招人。陈顺眼热,没多看,快速蹲下。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道险阻等着他。

内裤上一汪湿痕闪着水光,从那里流出来的水,

雨天,帐篷,裸露的女体,进入的手指,那股甜水味,各种记忆开始一起招惹他。

他揉了。

拇指对准水痕下手去揉,胸肌伴随呼吸一起一伏,深沉的眼睛盯着他的女人。这样的眼神,一下就把人看得体无寸缕,仿佛在他面前什么都没穿。

帐篷那天,他也是这么揉的,热烈地揉,温存地揉,简直快把她揉化。

杜蘅隐隐感受到阴蒂正在发抖,这是身体想起他了。

“什么时候湿的?”

陈顺沉着嗓子,嘴角带点笑影。

脱下之后送到嘴边,啄吻内裤上的湿润。

杜蘅的回答是一个微笑。

她的脸上很少出现娇羞,有的是一种冷静的春情。有时冷到隐约有点危险,像花开到猥亵,更像失足一脚跌进雪原湿漉漉的宁静里,到处是硬脆的厚雪。

还好,他热。

滚烫到灼人,并用这样的眼神征询她。

杜蘅不可能读不懂,捧住他的脸,不多话,挺起胸脯。雪光一样的白点缀两处山花的艳,靠近男人唇角。

陈顺顿了两秒,挨近,粗糙舌面自下往上,把她的花蕊舔湿,肉粒被舌面徐徐向上推。肉贴着肉,情欲消磨情欲,等舌面掠过,粉嫩的花蕊受惊了。

男人的唇立即把它裹住,放可怜的肉粒在嘴里尽情安抚。

干燥唇瓣贴紧乳肉,蠕动到痒人。一只手在捏暂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