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没留神掉点东西也是情有可原的。

五分钟后,刘裕广一头冷汗,脸色青白, 闭着眼睛一边疯狂挥舞手脚一边惊恐大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师蓬蓬瞥了眼地上的小煤球:“他做什么噩梦了?”

“阿弥陀佛。”小煤球如数家珍, “鞭打、电击、挖肾、活埋、拔舌……”

师蓬蓬光是听着就有点不适了,皱眉道:“你会的花样还挺多?”

“这就是天赋吧。”小煤球语气还挺骄傲, “这些技术好像生来就在我的记忆里, 我很容易就能激发那种情绪。”

“行了。”师蓬蓬打断它,红绳一收, 将它提回手中,施施然道,“你这小魔,差点就让你逃了,还好我发现及时, 把你抓捕回来。”

魇祟:“……”

这位大师,做事要不要这么严谨啊?这就把锅都推给它了。

师蓬蓬上前按住刘裕广的一处穴位,稍一用力,他顿时“啊”的惨叫一声,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但仍是骇异万分, 不安地看着师蓬蓬,不断哀求:“蓬蓬,我不敢了。你要我说什么都行,我认,我什么都认!”

“少装得那么委屈。”师蓬蓬冷声道,“你承认你造我和颜京的谣了?”

“什、什么造谣,我可没有造谣。”刘裕广哆嗦着说,“我、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个去开房的。”

“?”师蓬蓬没想到刘裕广还敢睁眼说瞎话,气急之余,又隐隐感觉不太对,道,“你再说一遍。”

刘裕广神色更加惶恐,但还是“呵呵”两声:“你是什么货、货色,你自己心里?*? 清楚,要不是靠着勾引颜京,你能拿到猫爪的资源?”

“嘴还这么硬?”师蓬蓬看向小煤球,“看起来你好像不太行啊?”

“不应该啊!”小煤球感觉业务能力受到了怀疑,急得连声辩解,“做了那种梦,正常人一年半载都走不出心理阴影。我看他也不像什么硬汉,梦里都吓得失禁了!”

师蓬蓬:“那他怎么还能坚持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