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对待,她的火气就怎么都压不住。

秦琅道:“我不过是听了几句难听的话,夫人那一掌却要了吴仞半条命去,他又受了八十军棍,没个百来天是下不了床了。”

“那话何止是难听?”沈若锦道:“秽乱军营是多大的罪名?他上下嘴唇一张一和就说出口了,若今天在你帐中的人不是我,你又要如何解释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