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发生什么事。阿哲又被唤进来。
「婊子的月事来了。把她带到你房间绑好,老子有的是时间,非得在做掉她前干她一次。」
半日过后,莫伊娜的意识渐渐地清楚起来,深沉的恐惧地再度袭了上来,前不久差点就被强暴的记忆浮现脑海,她忍不住想叫喊,声音却被阻挡住了,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块布塞了起来。
她呜呜地叫着,阿哲凑上来看。「妳醒啦,肚子会饿吗?」
莫伊娜拚命地点头。
「我把妳嘴里布拿出来,但妳不能叫知道吗?不然我以后也别办法让妳吃东西。」
她明白地再点一次头。终于发酸的嘴可以开合地动了。「谢谢你。」
「妳傻了?我是把妳抓来这儿的坏人耶!」
「我看的出来,你其实内心是善良。」莫伊娜眼泛泪水地看向阿哲。
他内疚地垂下脸。是啊,若不是欠了丁山峰一大笔钱,他也不必昧着良心干这些坏事。「吃点东西吧!」他指着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白开水。
莫伊娜先是祈求。「我想上厕所。」她看到他皱起眉头。「我保证我不会逃走,我只是要确认一件事......」
还记得丁山峰想染指她的时候,说她月事来了,可是自己分明怀了孕,要是真的来潮,恐怕是验孕棒出了错,要不然怕的是自己小产了。虽然怀孕算起来没有几周,但毕竟是自己和季世鹏孕育出来的生命,莫伊娜愈想着愈是泪眼潸潸。
「好吧,那妳要快一点,万一大哥来了瞧见,我可说不过去。」
她被松了绑,蹒跚地走进厕所。第一件事,她照了镜子,满头的乱发,左脸颊因为被丁山峰打了一巴掌所以又红又肿,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痛,内心的恐惧让她感觉不到身体的苦楚。
趁着小解的时候,她看向自己的底裤,上面果然沾有血迹,量其实不大,也已经干了,当用纸巾擦拭私处,也没有血渍,看来她并不是真的月事来潮,她想若是流产应该会像电视剧演的痛不欲生,自己肚子也没有剧痛的感觉,不知这次出血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什么影响,不过好在是这次出血,才让自己逃过丁山峰的魔掌。
但这回躲得过,那下次呢?她回想起对方的脏手在身上搓揉,手指硬插进自己的体内,一股恶心自胃里涌起,忍不住抱住马桶呕了出来。
「妳怎么了?」阿哲拉开浴室的门,看见她的样子。「怎么没吃东西就吐了。」他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莫伊娜先到洗手枱洗嗽了一下,才接过纸巾轻擦脸。
「对了,听说妳那事来了,我帮妳去买些卫生棉,顺便买些药擦擦脸的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