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祁心说你懂个屁。
男人怎能在那种事情上对女人认输!
再者,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告诉她这些,更不想在她面前过多提及宴会上的行刺之事。因为他太了解她了,今日过后,一定会在一些事情上刨根究底。有些真相,只适合埋藏在阴暗处。
保留一丝希望,总比尝到希望后又得来绝望来的好。
半晌后,东宫地牢。
冷暗幽深的地牢里,只有墙壁上的油灯微光摇曳着。
在那微弱的光影之下,地牢里有个蜷缩着的瘦小人影,她应该已经在这关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一个劲儿地盯着地上那块馊馒头低低发笑,时不时还要学狗叫。
两人一前一后在地牢外站定。
月墨小心翼翼地对面前人道:“殿下,她应当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