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让我看看,脏逼洗干净了没有。”
季非掰开逃犯的阴阜,让镜头扫视里面抽动的淫肉,最后遗憾地得出结论,“还是很脏,蒋先生,你怎么这么骚啊。”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蒋纶恐惧地看着季非手里的酒瓶,他放下尊严,试图用哀求打动这个淫邪的侵略者。
季非残忍地拒绝了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摁在对方湿漉漉的嘴唇上,“蒋先生,我会很温柔的。
”蒋纶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他崩溃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大骂,在季非把瓶口插进来时,他又浑身颤抖拼命祈求。
最终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时不时抽搐,深红色的肉涧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一样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洗干净了。”
季非把逃犯重新固定好,温柔地给男人擦干净眼泪和周身黏腻的淫液。
蒋纶沉默地握紧了拳头,用一种麻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你,”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你还想干什么?”
季非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下播,蒋先生,我们来玩点别的什么吧。你喜欢那种呢?我可以参考下您的意见。”
蒋纶打了个冷颤,屈辱地闭上眼睛。
半晌,他又不安地睁开,细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他显得极其挣扎,这种挣扎的程度随着季非拿取道具的数量而逐渐加强。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用那些了,你不是想操我吗,我求你、求你操我”逃犯的语气卑微,几乎带着哭腔。
季非惊奇地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原来蒋先生更喜欢我的大鸡巴呀。”
蒋纶的呼吸一窒,屈辱地点点头。
“也行。”
季非走了过来,“那蒋先生给我舔舔吧,我现在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