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季非拿着那天的录像去找杜岩时,这个青年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季非暗示要再来一炮的时候,他也只是失控地攥紧了拳头,没有过多偏激的动作。
于是季非得寸进尺,在杜岩走到地下停车库,拉开车门坐进去时就忍不住扒光了青年的衣服。
“嗯唔”
杜岩被困在车顶和季非之间,逼仄的空间让他浑身发热,开始冒汗。季非让青年张开大腿,自己扶着阴茎坐下去。
黏腻的“噗呲”声显得格外刺耳。
肉柱整个操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季非迫不及待地往前顶撞起来,杜岩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他的脸在发烧,涨得通红,尽量地下车库灯光昏暗,但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只要有人经过时看一眼,就能看到他浑身赤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这感觉让他既难堪又羞愧。
粗长的阴茎把肉逼堵得满满胀胀的,杜岩闭上眼睛,不看季非的脸,心里想着那个录像带,身体却渐渐被操出了汁水。
这个姿势总是能让鸡巴奸得更深。
“小杜,”季非抬胯,把身上的青年顶得意乱情迷,“操、要把叔叔夹断了松点,叔叔让你更舒服”
杜岩咬牙,不说话,只是“嗯嗯啊啊”的喘息,这让季非不怎么爽,抓着青年的头发逼他跪下来给自己深喉。
沾满淫水的阴茎直接捅进口腔里,杜岩猝不及防,被满嘴的腥膻味刺得干呕起来,但他越呕,季非就肏得越狠,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喉口捅破。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非骂道,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针筒,在杜岩的舌头和肉逼上各打了一针。
很快青年就瘫软下来,桃花眼又湿又润,迷离地看着季非。
他的嘴巴总是不自觉张开,露出鲜艳的舌头,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在季非把阴茎伸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会慢吞吞地含进去。
杜岩感觉身体是麻痹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而且非常迟钝,当季非把他拖出来压在车前盖上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脑袋更晕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