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的。
在季非咋舌于游戏的重口程度的时候,季如舟已经按捺不住,蠕动着往前,伸出舌头舔哥哥的裤裆,一边抬眼渴望地看着他:“唔呜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求你了哥哥快点快点操我吧!”
裤裆很快被唾液打湿,薄薄的布料紧贴着阴茎,勾勒出狰狞的弧度。季非打了个哆嗦,硬是被舔得抓心挠肝,想拒绝又舍不得这勾人的快感,挣扎了片刻,就被对方用牙齿咬开了拉链,粗长的阴茎被内裤紧紧包裹着,边缘上有浓密的毛发。
季如舟用鼻子顶了顶,然后从侧边撩开,细嫩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在肉柱上只一个来回,就让季非倒吸一口凉气,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被迫享受弟弟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
“哥哥如舟的骚穴好痒唔呜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唔呜”少年急迫地吞吐着肉柱,舌尖几次三番刮挠顶端的冠状沟,沿着其纹路重重吸吮马眼,好似要将滚烫浓浊的精液从马眼处直接吸取出来一般急不可耐,漂亮的眼睛微红,脸颊却有些下陷,粉嫩的红唇被肉棒撑得老大,因龟头顶得太深,他时不时干呕,却不肯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深喉,让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奸淫他的咽喉!
“妈的!骚货!”季非本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此刻被这么一激,浑身血液逆流直往身下三寸挤,那肉棒顿时坚硬如铁,把少年捣得哀哀连叫,眼露痴迷。
真鸡儿爽。
季非挺着腰干了一会儿,满心舒畅,爽得不行,怀揣着难言的龌蹉心思,他试探地伸手,揉捏起对方的乳头来。
只要是男人,就无法不被这对大奶吸引。雪白莹润的乳肉,被这么轻轻一触碰就浑身发颤,季如舟“呜呜”连叫,瘦弱的身躯半是挣扎半是渴望地把双乳往前递,于是季非把这肥腻的乳肉握了个满怀,那挺立的乳尖更是饱受蹂躏,被男人的手指反复揉捻,硬成一个肿块,季如舟被揉得双腿发软,叫了一番后竟然含都含不住肉棒,吐出来后开始大声呻吟:
“嗯唔哥哥哥哥在揉我的奶子呃啊、奶子被哥哥嗯啊揉大了骚穴好痒呜呜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