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情人。”
这是当朝宰执能说出口的话?
商榷安不要名分,唯一念想便是与妧枝在一起,重续前缘,哪怕她如今已是别人的妻,而他这个前世的夫君也不在意了,可谓是委曲求全到?一种地步。
且二人说话除了开头并未注意声调大小,尤其商榷安,根本不怕被听见。
这马车外,担心长女出不来的平氏被送进妧府后又回了来,在台阶上等着她,不想,竟听到?这等秘闻,一时神?情都变了。
只听她长女不可思议道:“你莫是被毒疯了不成。”
商榷安:“你就当我是疯了,你?可怜可怜我,日行一善,佛祖会保佑你?。”
这下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商榷安:“阿弥陀佛。”
妧枝“……”
妧枝仿若车里有什么瘟疫,再未搭理商榷安,摸着被吻得?发烫微肿的唇瓣下?了马车。
一出来就瞧见平氏震惊地看着她。
妧枝再次:“……”
枕戈在旁溜回了马车上,笑嘻嘻道:“妧娘子,我们郎君生了病,还?在解毒中,正?需要人关心,还?请妧娘子有空时常来看看我们郎君。”
马车这回痛快离去,留下?妧枝在原地和平氏相对无言。
妧枝并未急着回郡王府,她在妧家多待了些时日,也是想理一理自身思绪。
在家中倒也清净,她若心情不好,家里人便不会随意来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