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郡亭看向高处的树梢,语气怅然,“那样的人,话中真假混杂两边讨好,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 贺岁聿应下。 云郡亭看着他为自己斟茶,实则心思已然跑到别处去了。 春玉坊,春玉坊。 若是温嘉言在,或许可以听出些端倪,可他如今罪名还未洗清,出不去这东延府。